第(3/3)页 祁承序目眦欲裂,“真是芙——真是三姑奶奶让你这么干的?!” “是啊!三姑奶奶之前给老奴首饰,让老奴带行哥儿去她那儿读书,她说她一个人孤单。然后前两日她不知抽了什么疯,把行哥儿手都打肿了。后头她又、给了老奴金钗,让老奴说,是少夫人打的……” 武定侯忍着怒:“那海碗汤呢?!” “也是三姑奶奶哄行哥儿喝的!教行哥儿说谎的,也是三姑奶奶!” 江芙被带到屋内,椿妈妈正好招供完。 李氏冲上前对着江芙一顿薅挠,江芙头发被扯掉了好几撮,连声求饶。 “你这贱人,小娼妇!你快说给行哥儿喝的什么!你真要看着他疼死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可是——” 李氏瞥见纪舒,赶紧刹住了车,恨恨拧着江芙的软肉。 府医在那边夸张的呼喊:“行哥儿脉象不对,可不好啊!恐危及性命!得赶紧吃药!” 还坐在地上呼痛的江芙赶紧站了起来,要往床边冲。 “不可能的!我、我只给行哥儿喝了一碗木薯粉汤,怎么会危及性命呢!” 李氏抱着她的腰把她甩了出去,“滚!离行哥儿远些!” 祁老夫人:“快,她说行哥儿喝的是木薯粉汤,府医你快些说药方,赶紧叫人去抓药!” 府医点点头:“木薯粉汤,怪不得。这木薯粉食用的多也会中毒,腹部胀气头脑疼痛,按这方子抓药吃一剂即可。” 折腾了一天,祁谨行喝了药没多久,终于不叫疼了,很快便睡了。 几人转移到暖阁里,武定侯刚坐下便说:“把这刁奴的卖身契找出来,找人伢子来卖了!卖的越偏越好!对了,把她这些年从侯府搜刮的东西全都留下,那都是侯府的东西!” “侯爷!侯爷饶了老奴吧!老奴再不敢了!少夫人饶命!少夫人!” 椿妈妈的惨叫声渐远,江芙白着脸往武定侯看去。 武定侯冷冷道:“你虽算是本侯义妹,可侯府上容不下心机重的人。” “叫她院子里的人给她收拾行李,过两天安排车马送她去青州。”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