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梓山-《極品神瞳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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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嘟嘟聲,周瞎子已經掛了電話。

    程冬弈心中浮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周瞎子在這個時候找上自己到底為了什么?既然答應了就要去弄個明白。

    匆匆告別的唐國斌,出門攔了臺的士直奔梓山水庫,車子開了近一個鐘頭才到,下了車循著記憶中的道路迂回來到了那片淺灘。

    遠遠望見周瞎子正揮竿一甩,將一條尺余長的黑背鯉魚拋上了淺灘,那魚兒奮力彈動著身體,想重回水中,然而卻越彈越遠,嘴唇無力的翕動了幾下睜眼死去。

    淺灘上陳橫著不少魚兒的尸體,周瞎子一次又一次的揮竿,把一條條活蹦亂跳的魚兒釣上淺灘任其自生自滅。

    終于,有一條頑強的鯽魚彈回了水中,周瞎子臉上也浮起了一絲笑意,似乎在為僥幸逃生的魚兒慶幸,又似乎在暗示著什么。

    程冬弈摸了摸腰間的短劍,大步走了過去,周瞎子依然揮桿不休,仿佛根本沒聽到有人靠近一般。

    “前輩好雅興,這些魚兒很新鮮,不如送給我帶回去吃了吧。”

    彎腰撿起一條沒死透的小鯉魚揚手一甩,魚兒在空中劃出一道黑亮的弧線啪嗒落入水中,脊背一翻逃生去了。

    周瞎子把手中的釣竿一放轉過身來,淡然一笑道:“魚兒將死,入水則活,但也要有人把它放入水中才行的。”

    程冬弈似乎從對方的話中體會到了什么,風雨飄搖的柳家,如今不就像一條垂死的魚兒么?敢情這老瞎子玩的是借物喻人,變著法兒讓我幫柳家一把呢?

    “前輩可是指的柳家?”程冬弈懶得跟周瞎子打字迷,索性直指主題。

    周瞎子按首道:“樹大有枯枝,如今枯枝敗葉均已被截去,為何還有人想將樹桿連根拔起呢?”

    程冬弈苦笑道:“拔樹也好,削枝也好,這些好像都與我無關吧?”心說,薛國強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玩除惡務盡的把戲也跟哥們沒一毛錢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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