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望遠鏡的少婦-《極品神瞳在都市》
程冬弈一點頭,縱身跳出窗外,站在圍墻邊用透視之眼隔墻穿了過去,外面是一條鋪滿小圓石的健身路,還好現在天氣已涼,沒有人吃飽了撐的脫鞋留襪在路上做啥足底按摩。
墻高兩米,闊五公分左右,墻頭上著一排排密集的防盜釘,均已被歲月腐蝕得銹跡斑斑,這要是不小心扎到了非得破傷風不可,這些對程冬弈而言不過是小兒科,只見他貼著圍墻貓腰往上一縱,雙掌一撐墻頭直接翻了過去,動作順溜得好像壁虎游墻似的。
站在窗口的阿羅看得真切,在程冬弈落掌的兩處,墻頭上的防盜釘被硬生生拍塌下去十余條,這一手硬功夫讓他暗暗贊嘆。
程冬弈翻過高墻,站在圓石路上略辨了一下方向,決定先從唐家別墅南面的那幢編號六六八的出租別墅查起。
據消息上說這幢別墅租住的是一位四十出頭的外地倒爺,至于倒啥玩意就不清楚了,而另一幢隔得最近的六八八號出租別墅內住的是一位妙齡少婦。因為剛才打電話來的綁匪很明顯是個男的,所以從那倒爺查起總是沒錯的。
程冬弈把手戳在褲兜里縮著脖子往六六八號別墅走去,那模樣就像一位剛從外面溜達返家的少年,偶爾還會抬頭朝不遠處的別墅往上一眼,即便是被人看到了也不會感覺有什么特別。
這片豪華別墅小區每一家都是獨門獨戶用圍墻圍著,巨大多數住戶家門口都裝著攝像頭,所以從大門進去完全不靠譜,除非您是隱形的。
隔著一堵圍墻,再隔著別墅外墻,這距離就連透視之眼要完全穿透也難,幸好程冬弈帶著叫‘飛蠅’的高科技產物,一切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找了個僻靜的背人的墻角靠著,程冬弈從口袋里掏出一只飛蠅放了出去,這玩意還是用單個的比較好,否則難控制。
程冬弈壓低了嗓門,手里拿著袖珍顯示屏觀察著飛蠅在空中的行進路線,二樓靠陽臺的窗戶沒關,連喊了幾個向左控制著飛蠅鉆了進去。
這時一個拄拐杖的老太太慢悠悠的從程冬弈跟前走了過去,搖頭一嘆道:“現在的孩子就知道玩游戲機,不學好啊……”
汗,她老人家把程冬弈手里的顯示屏當成游戲機了。程冬弈目不斜視,全神貫注的控制飛蠅在別墅內尋找目標。
飛蠅打著旋兒從別墅里繞了出來,程冬弈叫聲降落,小東西穩穩落在了掌中。這時那個老太婆又不知從哪里兜一圈回來,見他手里還拿著顯示屏,又把頭一搖嘆道:“唉!這孩子玩游戲機都玩傻了,大冷天的杵這兒吹北風!”
程冬弈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趕緊把顯示屏往口袋里一揣,低著頭向六八八號別墅走去。
走到六六八號別墅圍墻邊,程冬弈特意左右掃了一遍,可別又碰上大冷天出來遛彎的老太太,估計這次要碰上了就不是嘆氣了,非用手中的拐杖揍人不可。
外墻旁邊有一株掉光了葉子的梧桐樹,斜靠在樹桿上攤開了手掌,口中低喝一聲:“起飛,向左……”飛蠅振翅騰空,飄飄忽忽向別墅窗戶飛了過去。
聽說租住這套別墅的是一位妙齡少婦,程冬弈心里其實對這次放飛不抱太多希望,潛意識里女人都屬于弱者,像這種搶劫綁票之類的暴力犯罪按理說跟女人扯不上什么關系,不過既然來了瞧上一眼都好。
或許是因為天涼的關系,別墅的門窗緊閉,飛蠅圍著別墅繞了一圈愣是沒找到一條能進去的窗縫,連陽臺上的門窗都關了個死緊。
程冬弈正猶豫著要不要把飛蠅撤回來,突然間發現在一扇窗戶上閃動著兩點幽光,控制飛蠅近前,顯示屏里出現了一個拿望遠鏡的女人,而鏡頭對準的地方恰巧就是唐家別墅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