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跡-《極品神瞳在都市》

    一幅剛被認定為一文不值的油畫轉眼就有人表示欣賞,這事情真夠奇妙的,就連弗朗斯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更不可思議的是那位年輕人居然直接掏出皮夾子,從里面抽出三張一百面值的美金笑著遞向了托尼。

    “如果您愿意的話我可以用三百美金把這幅畫買下來,帶回去好好欣賞,但您要是堅持認為它是什么畢加索大師的真品,那我就無能為力了,就在這里欣賞一下總可以吧?”

    程冬弈一番話說得不卑不亢,就好像一個純粹只是喜歡油畫的人物,至少在兩個法國人眼中是這樣認為,因為畫現在是卷起來的,根本不可能看到。

    托尼猶豫了兩秒左右,伸手接過了那三張美金,平心而論三百美金至少不用虧錢進去,還能小賺那么一點,起碼來回機票夠了。

    托尼拿起一旁的畫卷笑著遞給了程冬弈:“從現在起,它是你的了。”

    程冬弈道了聲謝,拿著畫卷返回了座位,陸吟雪已經啃完了那塊貌似兔子的鵝肝,望著他手中的畫卷微微一笑:“你什么時候會講法語了?貌似說著還很順口。”

    程冬弈笑道:“亂蓋唄,三百美金買了一張有可能是老畢的油畫,以后咱倆結婚的時候掛新房墻上,可以增添點西方藝術氣息。”

    陸吟雪聽這家伙滿嘴跑駱駝已經習慣了,低聲道:“哪個老畢?星光大道主持人?”

    程冬弈在手上展開畫卷反過來給陸吟雪看了個明白,上面畫的是兩個光吧出溜的長發外國女人,最奇怪的是她們額頭中間還長著一只橫著的眼睛,如果給不懂行的人看還真不知道這是哪門子的藝術。

    這幅三眼女人圖并不是畢加索的作品,相反因該是一件拙劣不堪的仿品,但在透視之眼的掃描下在這幅仿品下方赫然還有一張人物肖像畫,畫上是一位靜躺在地上的原生代少女,臉上的表情充滿著純美的誘惑,每一個能彰顯女人魅力所在都刻畫得淋漓盡致。

    程冬弈幾乎可以認定這就是畢加索大師的作品,能被人藏在一副粗劣的仿品下的真品。這幅畫就連不懂行的人也可以產生一種微妙的共鳴,特別是男人。

    “星光大道的老畢能鼓搗油畫?依我看畫地圖還差不離。”程冬弈打趣道:“要不把這幅畫當成禮物送你給得了,到時候你負責掛在我們新房里。”

    陸吟雪俏臉一熱,低頭道:“這畫我可不懂欣賞,還是你自己收著,你不是說吃完飯還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嗎?”

    程冬弈猛的一拍額頭道:“哎呀,我怎么忘了這茬,還好你提醒,咱們走吧!”說著趕緊把手中的油畫卷好,拉著陸吟雪一起離開了餐廳,出門攔了個的士直奔華江大酒店,口袋里的房卡看來是要用上了。

    當走進酒店大門的那一剎那陸吟雪就明白了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不過卻沒有拒絕,嘴角始終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時不時會用如剪的雙眸閃身邊的小男人一眼,看著他一副自鳴得意的模樣又有些緊張。

    她并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女人,這個小男人很多時候都會給人一種難以捉摸的感覺,質樸中帶著一點霸道,木訥中又帶著一點癡情,甚至還得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感……

    小男人無疑是優秀的,而且似乎變得越來越優秀,但正因為他的優秀讓陸吟雪心中產生了一種油然而生的緊迫感,她渴望擁有一份完整的愛情,至少能每天見見面,說上幾句暖心的話兒,現在看來似乎很難!

    陸吟雪走得很慢,她腦海中想到了前些日子一位閨蜜說的胡蘿卜加大棒的故事,從前有一種馱貨的驢子,最喜歡吃胡蘿卜,但經常偷懶不好駕馭,趕驢人就想了個妙招,在驢子前面放一條胡蘿卜,后面用大棒子趕著。往前,驢子終歸會吃到胡蘿卜,但后退或者停下,就會挨上幾大棒子,這樣一來驢子就只能乖乖馱貨了。

    那位閨蜜說,男人就像那頭馱貨的驢子,要想讓他們聽話也得用胡蘿卜加大棒。陸吟雪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根咯嘣脆的大胡蘿卜,現在正被這頭驢子設計啃著,不過今天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程冬弈樂滋滋的拿著房卡在前面走,繞了幾處終于被他找到了對應的房間,情侶標準間,房卡上寫的是鴛鴦樓,顧名思義就是方便情侶們過來開房的。

    就在程冬弈用房卡打開門前的那一刻他突然間想到了一句話,不宜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啪嗒!

    房門打開,程冬弈牽著陸吟雪的小手走進了房間,腳后跟一磕把房門關上,然后將手里的畫卷隨手一丟,啪!正落在房間一角的垃圾桶里,如果讓畢加索大師知道有人這樣糟踐他生平最得意的作品,不知道會不會從天堂直接跳起腳來罵娘。

    程冬弈不由分說一把攬住陸吟雪的細腰,低頭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