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江警花-《極品神瞳在都市》

    一指點中槍手玉枕穴,程冬弈手掌一伸摁住了這貨背脊,把他臉面朝著樹干靠住,說來也怪,槍手明明已經昏迷,人卻還能站住不倒,不知道的見到了還以為這貨在對著樹干放水。

    程冬弈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不能讓槍手就這樣離開,否則自己前腳進去這家伙后腳就給里面的人報信,那就麻煩大了。

    紅磚樓只有兩層,不過占地至少在五百平米左右,里面房間肯定不少,硬闖進去救人就怕對方拿江思雨要挾,到時候投鼠忌器反而束手束腳。程冬弈站在大榕樹后觀察著小紅樓的情況,在大門口有兩個穿保安服的家伙,手里拿著橡膠棍左右走動。程冬弈觀察了足足兩分鐘,決定先搞定那兩條看門狗再說。

    程冬弈目光左右一掃,發現不遠處拐角的花壇旁有一輛手推兩輪車,車斗內還斜放著兩把竹掃帚,想來是清潔工留下來的東西,腦海中靈機一動,走過去推了小車向小紅樓門口走去。

    小紅樓所在地是一個靠前死角,平素應該是不會有人隨便跑來溜達的,兩名保安中間相隔了好幾米遠,想同時搞定兩個難度頗大,為了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一擊奏效,程冬弈選擇扮一回清潔工試試。

    還別說這招挺管用的,小紅樓跟前好像有段時間沒人打掃了,垃圾落葉散了一地,程冬弈低頭推著車子走過去兩個穿保安服的家伙根本沒引起注意,有一個還指手畫腳的吩咐他掃干凈點。

    程冬弈把車子放在一旁,拿起掃帚裝模作樣的掃了兩下,就在他靠近一個保安的時候,突然一指點在了這貨后背上,然后用掃帚棍子飛快的頂在了他胸口上,外表上看起來就像這貨是在低頭想事兒一樣。

    另一個保安正巧眼神兒瞟向了別處,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根本沒看到,其實就算他面對著這邊,不用心留意同樣看不出來,因為程冬弈的動作實在太快,點穴撐人的動作都在一瞬間完成,被制的保安當時還是背對小紅樓大門的。

    一擊得手,程冬弈又成了清潔工,好在車里的掃帚有兩把,用掉一把不至于穿幫,他拿著另一把掃帚走到另一個保安跟前,沒想到這廝張口就罵:“你他媽是清潔工么?背著掃帚跟舞龍似的,那邊的樹葉子,垃……”

    剩下的那個字愣是給吞回了肚里,因為他見到自個側腰上頂了一個硬梆梆的鐵家伙,這種帶消音器的手槍并不奇怪。

    “不想死就說出江思雨在幾樓,否則老子先給你腰眼上穿個窟窿。”程冬弈威脅人的方式簡單實用,那保安嚇得打了個哆嗦,忙道:“你說的是刑警隊的那女人吧?”

    程冬弈沉聲道:“少墨跡,快說。”他一伸手從保安腰間卸下了那支手槍,這玩意還是收了,待會說不定能用上。

    這保安充其量就是個為虎作倀的主兒,見過血但手上卻沒有人命,被程冬弈這一唬嚇得差點尿了褲襠,顫聲道:“在二樓八號房,現在有好些人在門口守著。”

    程冬弈揮掌直接把這家伙拍昏,也用掃帚撐住不倒,然后直接跑進了小紅樓。樓內第一層是分隔開來的獨立包廂,二樓是客房,基本上上下數字順序都是對應的,八號房間對應的就是八號包廂,找起來倒也不難。

    小紅樓一層空無一人,這也方便了程冬弈行動,他邊走邊抬頭往著天花板,這上面的人可真不少,光走廊上就站著十幾個。

    程冬弈要是從樓梯上去肯定會驚動走廊上的家伙,走廊就那么一米來寬,到時候長槍短炮的一通亂掃,別說救人了,弄不好躺著都會中槍。

    地境武者一樣是血肉之軀,能避開子彈也要有足夠的行動空間,一條窄走廊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面對十幾把槍一不留神就能把小命玩掉。程冬弈并沒有自大到以為地境武者就是老子天下無敵的地步,救了人又不把自己搭進去才是正途。

    八號包廂大門居然鎖上了,不過這難不倒程冬弈,伸手拉住門把手一扭,直接就把門鎖卸掉走了進去。

    站在包廂中間抬頭望天花板,程冬弈看到了一個裝潢考究大套間,客廳里的橡木沙發上坐著兩個抽悶煙的男人,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最明顯的特征是臉上有條很長的暗紅色刀疤,從左眉角一直延伸到了嘴角,就好像是把半邊臉剖開了似的,縫針的技術不佳,乍一眼看上去宛如臉上長了一條丑陋的百足大蜈蚣。

    另一個男人年紀不大,約二十來歲的模樣,外形長得倒是俊朗,不過眉宇間有股子陰狠的味道,那雙眼睛銳利得好像叢林中的鬣狗,言談間時不時會閃爍出兩點冷芒。

    兩個男人一邊抽煙一邊在閑聊著什么,不過談話的內容程冬弈是半點都聽不到的,總之這兩個家伙絕不是什么善男。

    抬頭望著天花板,步子朝房間方向移動,反正包廂只有那么一大間走起來很方便,視線穿過天花板進入房間,見到了一張特大號的床,江思雨就被固定在了那張大床上,那模樣讓程冬弈不忍之余又松了口氣。

    江思雨手腳被四條結實的尼龍繩綁住,手被分開了鎖在床頭橫杠上,腳踝上那兩條繩子則連在了床腿上,就像一個大字,嘴被一塊封箱膠貼住,只能一個勁翻眼,但她身上的衣物完整,由此可見并沒有受到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