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注無悔-《極品神瞳在都市》
洋荷官為什么會突然發了急癥?原因很簡單,剛才程冬弈在塞給他兩張鈔票的時候順便用票子包裹住那顆軟膠囊捏了一下,動作很輕巧,又隔著兩張嶄新的美鈔,以至于手指連半點滲出液體都沒沾上。
這種膠囊是霍夫曼花大價錢從一位化學奇才手上買來的東西,里面包裹的液體是一種強效化學藥劑,一旦沾上皮膚就會讓人在兩分鐘內出現突發性癲癇癥狀,當然吃進肚子里反應的速度會更快一些,而且滲透性極強,就算是送去醫院也沒辦法查出是有人故意下藥。
每顆膠囊的成本都需要兩千美金,都相當于一顆金豆子了,不過相比起所產生的作用這點小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東西是霍夫曼專對付那些不懂規矩的賭術高手或運氣逆天的人物用的,幾乎每隔兩年都會有人在火烈鳥賭場中突發癲癇就是這小東西在作怪。
洋荷官威爾斯以前就在霍夫曼的授意下用過一次這種膠囊,本想在準備食物時能很順利放入其中,事后肯定能得到一筆豐厚的額外獎勵,不料剛拿出漢堡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多行不義必自斃,陰過人的總是要還的。
側間本來就很少有人進去,再加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最后一位幸運的參賽者身上,壓根就沒人注意遭了報應的威爾斯,就任他在地板上吐白沫抽搐去了。
嘭!
貴賓房的大門被一股大力撞開,最先伸進來的是一條穿著黑絲襪的修長美腿,當然還有一只錚亮的小皮靴兒,除程冬弈外的所有人心神俱皆一蕩,身著黑皮短獵裝的勞拉一臉冷肅的走了進來,她身后還跟著兩名堪比阿諾的彪形巨漢,其中一個手里端著一大摞彩色籌碼。
程冬弈始終是背對著房門,不緊不慢的從口袋里摸出根香煙點上悠悠的抽著,昨晚已經有了對付這暴力異能妞的心得,大沒必要窮緊張。
勞拉進門后甩手把一塊印著火烈鳥圖案的號牌直接拋到了賭桌上,三位荷官這才醒過神來。
“勞拉小姐,恭喜您成為本次二十一點錦標賽最后一名幸運賭客,請坐。”一位荷官客套了一句,伸手指了指他身邊的一張空椅子。
勞拉今天運氣相當不錯,破天荒的在大廳風光了一回,能進入二十一點錦標賽決賽連她自己都感覺到有些意外,不過更多的還是高興,因為百萬美金正在向她招手。
就在她走到賭桌旁時,整個人倏然呆了,一雙美眸瞪成了倆乒乓球,臉上露出一抹見了鬼似的表情,心頭的驚愕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該死,怎么會是他?這個叫老大的家伙難道也是來爭奪百萬美金的么?哦!一定是的,他現在都坐下了,該死的,這可是我的錢啊……勞拉心里郁悶到了極點,她可不認為加上兩個黑猩猩似的家伙能打得過眼前的‘老大’,相反會死的很慘。
“請坐,勞拉小姐。”荷官弱弱的說了一聲,看著原子女王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就是傻子都能猜出來她認識這位華夏年輕人,說不定兩人之間還發生過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故事。總之,今天的二十一點錦標賽精彩了。
勞拉還是沒有坐下,呆呆的望著程冬弈,那眼神兒復雜得像見到把她玩了又甩的老情人似的。
程冬弈被盯得都懷疑自己臉上長花了,故作淡定的吐了個煙圈道:“坐吧,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嗯!謝謝!”勞拉點頭應了一聲,竟然鬼使神差的說了句敬語緩緩坐了下去,這一幕就連跟著她進來的兩名彪形巨漢也驚掉了下巴,張著嘴愣在原地,一時間居然忘了把籌碼放到桌上。
三名荷官相視一眼,居中的那位看上去老陳穩重的中年荷官用抑揚頓挫的聲音說道:“歡迎大家來參加火烈鳥賭場舉辦的二十一點錦標賽,下面由我來給大家講解一下規則,本次比賽共玩三十六把牌,由賭場方坐莊,每次下注最高不超過五百萬美金,最低五千……”
聽到荷官堂而皇之的報出落注上下限程冬弈心頭大喜,哪個傻蛋定的破規矩,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么?哈哈,我喜歡!
其實設定上限五百萬是貴賓房的規矩,歷屆二十一點錦標賽從沒有人會一次性落注超過百萬,因為最后的得勝者只能贏到百萬獎金,要是輸掉不止百萬那就大不劃算了,當然他們也沒有透視之眼。
講解了一下規矩之后荷官宣布賭局開始,這次用的牌盒跟撲克都是特制的,為了公平起見從發牌到翻牌都是不經過人手的,全部用助桿完成,接觸撲克牌的只有一根頂端連著片巴掌寬超薄金屬片的助桿。
特制牌盒也好,撲克牌也罷,對于擁有透視之眼的程冬弈來說都是透明的,當然還包括莊家的暗牌。
第一把牌五位賭客都選擇下的最低底注,落注完畢,荷官開始發牌,莊家運氣不錯,第一把就抓了個黑桃a,底牌梅花十,黑杰克已成,穩操勝券。
前四位的賭客都選擇了要牌,爆掉兩個,另外兩個牌都在十五點上,選擇賭莊,程冬弈坐在第五位,很明智的選擇要兩張牌爆掉,下首的勞拉有些心不在焉,拿了個十二點居然不要牌了。
開牌莊家通殺,每人還追加了籌碼,黑杰克是要一賠二的。其實程冬弈對那百萬獎金興趣不大,他看重的是五百萬的落注上限,只要抓準機會就能拔掉火烈鳥的毛。
第二把機會來了,上首的四位賭客繼續下底注,輪到程冬弈時他毫不猶豫的撿了五百萬籌碼放上去,好大一堆,把投注的彩圈兒都埋到沒影了,三名荷官臉色齊刷刷一變,自從有了二十一點錦標賽以來最大的投注額今天終于出現了。
“這位先生,您確定要投頂注嗎?”坐莊的荷官忍不住問了一句,誰知程冬弈漫不經心的屈指彈了彈煙灰,淡淡的說道:“落注無悔,請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