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身歸一,得吾傳承-《極品神瞳在都市》
可憐的盧光連滾帶爬到了近前,不料卻聽到了一句讓他心神俱震的話,那個持槍的男子伸手拍了拍熊九浮腫的臉頰說道:“五十個嘴巴子對別人是夠了,可你犯的事情太多了,你說該怎么辦呢?”
熊九嚇得渾身發抖,顫聲道:“那您的意思要怎么做才肯放我一馬?您明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全力。”
何尚用槍指了指還趴在地上的盧光道:“讓他今天被揍三百下,你來監督計數,完成了這事就算完了,行不行?”
熊九松了口氣,拍著胸脯說道:“行,三百次,保證一次都不會少。”
“伸手過來。”何尚笑了笑,從戰術馬甲里掏出一顆小指肚大的金屬豆子放進熊九手中沉聲道:“吞了它,沒毒的。”
熊九一咬牙,把手掌里的金屬豆子拍進嘴里,喉頭一聳干咽了下去。何尚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從兜里掏出個微型攝像頭塞進他手里,慢條斯理的說道:“剛才你吞下去的是一枚遙控炸彈,這貨挨揍時用攝像頭對準了,如果讓我看到你敢走水路的話你肚子里的東西就會嘭一聲炸開,但如果表現好后天就沒事了。”
何尚說完把槍收了,轉身走到了程冬弈跟前,低聲道:“老大,我這樣做還滿意吧?”
這貨特別的處理方法讓程冬弈苦笑不迭,不可否認就算換他來處理也不一定能想出更好的法子,這樣做雖說陰損了一些起碼沒傷到任何人性命。
“做得很好,不過我想先去恢復記憶。”程冬弈身上的傷并沒有傷及筋骨,休養一陣就沒事了,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先恢復記憶。
何尚笑著上前攙扶住了程冬弈,對一旁的塔娜說道:“嫂子,你有東西要收拾的話只管去,我先扶老大上飛機。”
塔娜道了聲謝,快步向小竹樓跑了過去,她的確還有些東西是需要帶的,既然準備離開了,那些東西就得全部帶上。
任兵等人也一起上了飛機,就是皇普蘭望著塔娜拎著幾個大包上來眉頭輕皺,但也沒有多說些什么,機翼轉動,直升機盤旋升空,一直往西迅速消失無蹤。
熊九和所有混混都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唯有盧光面如死灰,三百下啊,這不是等于變相的送他上路嗎?
去京城為什么會選擇往西面飛呢?這也是任兵為了掩人耳目做出的決定,一來是為了防備楊帆得知消息,二來西面還有個可以順便完成任務,這次就是打的做任務的幌子來的,因此這任務必須完成。
恩得力拿了個醫藥箱過來給程冬弈處理傷口,任兵用手一指自己鼻尖問道:“冬子,還記得我是誰么?”
程冬弈搖了搖頭道:“忘了,連以前的功夫也忘光了。”想起剛才險些死在了那群混混手下,他神情一黯低下了頭去。
任兵眉頭一皺道:“按理說這些混混再來十倍也不是你的對手,把左手給我瞧瞧。”說話間伸手一把扣住了程冬弈左腕,一絲內勁順著他神門穴透入,順著脈絡直達丹田,驚愕的發現他丹田中根本沒有半點內勁存在,如果不是觸碰到一枚寂然不動的內丹,恐怕任兵會把他當成一個跟古武者不相干的普通人。
“散功!好毒的楊帆!”一臉鐵青的任兵低聲罵一句,松開了手掌,偏頭對一旁的塔娜問道:“冬子被救時身上是不是有個紫褐色的掌印,過了七天才自動消失不見?”
塔娜很肯定的點頭道:“是的,當時我還用藥酒幫他每天揉上一陣,顏色半點也沒有消退,好像是在第七天我準備再幫他揉揉,揭起衣衫那掌印居然自己消失了,我以為是淤血散掉了。”
任兵眉頭緊皺,神色一片凝重,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程冬弈是中了點蒼派的破武摧心掌,這種掌法以前他見過一次,是多年前華夏武魂中的一名姓吳的地境供奉跟點蒼派一位地境武者因言語不和結怨,兩人一場賭斗下來點蒼派武者折了一臂,而吳供奉中了一掌,就是這種破武摧心掌。
中了一掌后的吳供奉并沒有大多異狀,直到七天后一身內勁全散,用盡所有辦法都無法恢復,最后黯然退出華夏武魂,不到兩年便郁郁而終。楊帆身為天境武者使出這種歹毒掌法無疑要比那位點蒼派地境武者更加霸道,本以為一掌下去就能讓程冬弈當場散功束手就擒,不料被這小子跳崖逃生。
程冬弈察覺到了任兵的異狀,低聲問道:“揚帆是誰?散功是指我么?還是趁上藥的當口跟我說說以前的事吧!”
任兵苦澀一笑,朝身后的皇普蘭使了個眼色,皇普蘭突然揚掌拍在了塔娜后頸上,把她打昏過去,其實她大可以用其他法子弄暈塔娜,但偏偏卻選擇了最暴力直接的方式,這都是一股子酸性作怪。
“這是做什么?”程冬弈神色大變,就像一只受驚的獵豹猛撲向小嬌妻,沒想到被任兵一把按住了肩膀:“華夏武魂有的東西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她不會有事。”
程冬弈這才安靜了下來,任兵捋順了一下思路,把他所知道全部講了一遍,他了解的情況可比塔娜要多了千百倍,這一番灌輸下來花去了整整兩個鐘頭,也把小程同學以前做過的事情說了個八九不離十,當然那些連他都不知道的除外。
程冬弈像聽故事一樣聽完了自己的傳奇人生,盡可能把那些人名和自己的關系全部記牢了,然后從一旁拿過雙肩包,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當他手指觸碰到一根狀如骨節般物件時,腦海中嗡然一響,一個滿臉髯須虬結的威猛老者在意識海中成形,那老者突然張嘴喃念道:“法身歸一,得吾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