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事,難解釋-《極品神瞳在都市》

    兩塊一模一樣的雙魚佩?有一塊上面穿著根紅繩,有一塊卻沒有,就這樣并排擺在了玻璃茶幾上。幻像,肯定是幻像,就好像沙漠里出現的海市蜃樓一樣的東西。程冬弈心里是這樣想的,他伸出手掌摸了摸那塊有紅繩的玉佩,嗯!手感溫潤包漿厚重,這東西至少存在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過就雕琢的手法上來看卻不咋的,魚兒很呆板,沒有半點神韻,確切的說就像兩條翻了白眼的死魚,至少讓他來雕都不會是這個效果。

    論雕工這玉佩的確不咋的,但神奇的就是這玩意會下崽兒。程冬弈把穿著紅繩的玉佩放進了口袋,再看茶幾上的那塊,眼神兒亮了亮,茶幾上那塊雙魚佩居然還在,伸手一摸,神情頓時一變。

    很真實的觸感,這塊玉佩居然有實體,左手五指一扣想把它從茶幾上拿起,然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這塊可以觸碰的玉佩仿佛被牢牢吸附在了茶幾上,即便是突破天境的程冬弈再怎么用力也沒辦法把它從茶幾上拿起來,更奇怪的是那個茶幾好像在地面上生根了似的紋絲不動。

    “喝!”程冬弈就不信這個邪了,暴喝一聲正陽氣灌注左掌,往下猛的一按,這一掌下去就是一塊千鈞巨石也能轟個粉碎。

    轟隆!茶幾在一聲巨響中碎成了一堆玻璃,金屬框架盡皆折斷,但更奇怪的一幕出現了,那塊雙魚佩絲毫無損的懸浮在了離地一尺的空中,雕工依然是那么粗陋不堪,但在程冬弈眼中它已經成了一件不可用常理解釋的神奇物件,精美與否不重要了。

    “哈哈!你是不可能拿到它的,就算是把整棟樓炸掉也沒用,怎樣,師伯送你的小玩意有意思么?”齊凱武早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樂呵呵的打起了哈哈,這塊雙魚佩的確是一件神奇的物件,不過它為什么能一分為二至今還是個未解之謎。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就好像天神三角,軒轅天晶,百慕大三角,瑪雅人的水晶頭骨、長白山天池怪獸……有的東西之所以未解開并非人們缺乏探索精神,而是根本無從解釋,眼前的雙魚佩就是一件充滿神秘違背常理的物件。

    程冬弈努力了幾次,最終徒勞無功,他明明可以觸摸到玉佩上的圖案紋路,但就是沒辦法把它移動那怕是一絲一厘。

    “師伯,你從哪里得到這塊玉佩的?”程冬弈取出口袋里穿著紅繩的雙魚佩放在手中摩挲著,他眼皮兒一眨用上了透視之眼,目光像x光似的在玉佩表面掃過,往內延伸,然而看見的東西讓他手掌一抖,險些把玉佩丟在了地上。

    蟲子?大大小小的蟲子,那形態酷似蝌蚪,不過比普通蝌蚪更纖細,單體的顏色是透明的,但成千上百條聚集在一起就仿佛有了些淺淺的顏色。

    齊凱武笑道:“這塊玉佩是一個朋友從新疆羅布泊帶來的,好像是古樓蘭國的東西,也好像是眾多傳聞中所說的那塊神秘的雙魚佩,誰知道呢,總之對我來說就是個可以送人玩意,有意思吧?”

    程冬弈感覺整個包廂內好像徒增了一股子讓人無法解釋的神秘氣息,誰知道是什么東西造成的!雙魚佩里的蟲又是什么東西?這一切或許可以留到無聊時打發一下時間,就好像師伯說的,這就是個神秘的玩意。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那塊懸浮在半空中的雙魚佩,卻發現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堆碎玻璃和折斷的金屬框架,茶幾是廢了,不過卻值得,至于那塊復制出來的雙魚佩去了哪里無人知曉,或許是另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平行空間吧!

    齊凱武笑道:“這東西最有意思的是還可以在特定的時間內復制出各種東西,甚至就是另一個你,我有時候真懷疑這東西本身就是一片鑰匙,一片能開啟兩個不同空間的鑰匙,這一邊有的東西那邊一樣是有的,比如說這塊玉佩本身。”

    程冬弈根本沒想到過會是這樣一個解釋,兩個空間就好像是兩條永遠不相交的平行線,其中一個是我們現在所生活的空間,而另一個空間內也有和這邊一模一樣的東西,比如說存在另一塊雙魚佩,另一個茶幾,甚至有可能有另外一個叫程冬弈的人。

    兩個平行空間原本很難知道彼此間發生的事情,而這塊雙魚佩恰好就是一片能開啟兩個空間連接的鑰匙,只不過你可以見到甚至觸摸到另一個空間里的實物,卻不能將它們拿出來,這樣的解釋或許才是最合理的。

    不管怎樣,程冬弈剛才為了拿另一個空間里的雙魚佩而一掌打碎了這個包廂里的茶幾,現在要做的就是賠償損失。當然相對這個神奇的物件而言就算十萬百萬張茶幾也是還不回來的,玉佩里面的蝌蚪蟲兒要是能弄幾條出來研究一下說不定能有發現,不過現在沒這閑工夫。

    程冬弈得了一件感興趣的東西自然不會傻不拉唧的講什么客氣,師伯送的,不要就顯得矯情了,他把雙魚佩直接揣進了口袋,笑道:“謝謝師伯,這玩意我很喜歡!”

    齊凱武笑道:“哈哈!喜歡就好,等有時間你可以來澳門找我的,到時候還有更神奇的物件給你瞧瞧,我這輩子就喜歡收集這種東西哦!”

    程冬弈伸手撓了撓頭,望一眼地上破碎的茶幾笑道:“師伯,您既然連雙魚佩都肯送我了,索性再幫我做件事行么?”

    齊凱武微笑道:“說來聽聽,只要師伯能做到的一定答應。”

    程冬弈俏皮的皺了皺鼻子,伸手一指地上的破茶幾笑道:“其實很簡單,麻煩您幫我把這茶幾錢賠了。”

    齊凱武一呆,嘴角抽動了兩下,隨后仰起頭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程冬弈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兒,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