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庫里的棺材-《極品神瞳在都市》
相框背面藏著的信封很快被取了出來,魏大茂繃緊的臉頰驀然一松,嘴角露出一抹釋然的微笑,不愧是金瞳尊者傳人,這里面藏著東西除了他之外恐怕沒有人能找到呢!
程冬弈把信封放在一旁,手腳麻利的把拆開的相框還原歸位,這才拿起信封從里面取出來里面的信紙展開,示意一旁的魏大茂一起過來閱看。
信的開頭是一句梗得人脖子粗:親愛的傳承者,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但我很希望你是個千嬌百媚的女孩兒,如果是魏大茂和殷天雷兩個家伙發現了這封信的話……給老子放回去!
魏大茂望了程冬弈一眼,挑起唇角吹了吹胡子,接著往下看。
人生自古誰無死?其實根本不想死!金瞳自知時日無多,只求能在有生之年找到一位瞧著順眼的傳承者就好了,如果能找到個千嬌百媚的漂亮女孩兒就更好了,哈哈!
程冬弈笑了笑,心中對這位看破生死的金瞳尊者又多了幾分認識,字里行間那份灑脫的確不是常人能有的,繼續往下看,信中的內容開始涉及到一些另外的東西。
如果你是傳承者請聽好了,金瞳幫并不是什么幫派,也不會參與到任何帶政治色彩的爭斗中去,它就是一個古武者跟異能者共同維系的團體,或者說是我們的家,所以不管你是男是女,都要學會珍惜這個家,盡快成為家里的一員。
信封中附上皇陵之鑰一把,這是我四十年前在蒙古草原機緣巧合得來的,據說是開啟成吉思汗陵的鑰匙之一,跟它一起得來的還有一塊光明祖石,千萬別指望能依靠這把鑰匙找到皇陵中的寶藏,否則把小命送掉就不劃算了,好自為之。
接下來是一份名單,很長的一份名單,包括整個東南三省近兩百名異能者,百余名玄黃境古武者,還有五名準地境武者,這些人平時分布在東南三省各地市,身份各不相同,但有一個共同點,大家都是金瞳幫最忠心的成員,如果幫內真出了什么狀況大家會第一時間取得聯系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大家只會服從一人調派,那就是金瞳幫主。
這份名單上有所有人的地址和聯系方式,程冬弈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華夏武魂和神圣刀鋒這么多年來會把金瞳幫當成是一種禁忌,原來不僅是因為金瞳尊者本身就是兩支特戰隊的創始人之一,還因為他手中掌握著一份遠勝于兩支特戰隊聯合的戰力,如果這些隱藏在民間的異能者和古武者們齊聚一堂,足可掀動一場席卷華夏大地的強勁風暴。
金瞳幫還有一個宗旨,就是為這些隱藏在民間的異能者和古武者提供適當的約束庇護,讓他們能過著一份安定的生活,因此金瞳尊者自知時日無多,選擇傳承者也是慎之又慎,最終在他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刻才選定了程冬弈,其實他心中多少也有些無奈,因為沒有太多時間再做出更多選擇!
程冬弈手持這份名單,感覺沉甸甸的,他這人沒有什么野心,也不求能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宏圖霸業,有道是造化弄人,偏偏就是他這樣一個曾經落魄的少年擁有了常人無法想像的力量,是禍?是福?亦或是福禍相依?他眉頭緊皺,真正糾結了。
魏大茂好像看出了小幫主的心事,伸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頭,低聲道:“以前金瞳尊者在的時候大家都是恪守本份,就好像一個擁有絕世神兵的劍客,他的劍或許從不出鞘,能作為一種威懾力量存在就夠了。”
程冬弈咬著唇點了點頭,把手里的名單一把塞進了魏大茂手中,沉聲道:“這個你先收著,幫里的一切也交給你們兩個長老打理,到時候有什么困難打電話叫我就行。”
魏大茂苦笑著把名單收好,伸手一指南面的墻壁道:“幫主,咱們還是去看看尊者留下的寶庫吧!”
程冬弈抬眼循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瞧,透視之眼穿墻而過,里面是一個兩百平米左右房間,一個金碧輝煌的房間,金磚鋪地,金磚砌墻,可以說整個房間就是一個金桶子,各種珠寶鉆石隨意用幾個大木箱子裝滿了擺在地上,還有幾排用檀香木做成的架子,上面擺放著各種字畫古玩等物件,不過有一個共同點,國內的東西極少,全都是國外的玩意。
鑲嵌著各種寶石的金皇冠,純金權杖,各種鑲著寶石的武器,西洋油畫,總體上以鉆石珠寶為主,還有幾尊青銅像……這些東西對程冬弈而言并沒有什么吸引眼球的地方,因為經常跟珠寶翡翠打交道的緣故這些東西的確見過不少。
就在房間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個物件聚焦了他所有的目光,那是一副棺材,純粹沉香木制成的棺材,上面還畫著個大十字架,棺材板四角各打著一顆純銀的釘子。
程冬弈試圖用透視之眼鉆進去瞧瞧里面裝的是誰,不料他發現視線根本穿不透那層厚厚的棺材板。
“幫主,我先去開門。”魏大茂抬步走到南墻邊,伸手在一塊墻磚上拍了兩下,墻壁嘭一聲彈開一扇門戶,金瞳幫寶庫第一次向陌生人敞開懷抱。
程冬弈第一時間走到那副透視之眼穿不過的棺材旁,伸手在棺材蓋上拍了兩下,笑著對魏大茂說道:“這東西里面裝的是啥?怎么會用到棺材板?”
魏大茂一時語塞,這里面的東西他都看過,唯獨這副棺材好像一直以來就擺在這個位置,至于里面裝著什么東西他還真不知道。
程冬弈再次用透視之眼在棺材周圍掃描了好幾遍,想找到一個能看到里面的位置,然而結果卻是讓人失望的,棺材里面一片陰暗,目光根本無法窺探裝了什么東西,看來只有揭開蓋子才會知道。
“幫主,這幅帶花環的煙斗男孩就是以前在蘇富比拍賣會上拍出了一億美金東西,只不過拍賣會上的是贗品,這件才是老畢畫的真品。”魏大茂展開來一幅油畫,洋洋得意的介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