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端起,料難求-《極品神瞳在都市》
據白冰介紹,天鴻珠寶公司之所以會在短時間內銷售出成噸的高翡,其實最大的功臣還是程冬弈發明的翡翠賭具,現在翡翠賭具已經成為了一種時尚,一種賭客們競相追捧的東西,全球大小賭場都以擁有一套世界賭王開過光的翡翠賭具為榮,現如今賭王翡已經成為了一個屬于天鴻珠寶公司的品牌,甚至有人把賭王翡跟子岡玉列為古今兩大奇玉。
別看白冰是個女人,但做生意的遠見絕不遜于男人,她把賭王翡這個品牌申請了全球專利,任何仿冒賭王翡的行為都是侵權,而且還花重金制造了一大批防偽鑒定證書,讓行業內的競爭對手們根本無法假冒,再說誰又有這許多高翡來造假呢?
賭王翡現在已經是供不應求,白冰當機立斷壓縮產量,做出了寧缺毋濫的走高品質路線的決策,正所謂物以稀為貴,在全球這個大市場里面幾噸高翡就好像丟進池塘里的小卵石,根本濺不起多大浪花兒來。
那些當時下單訂購賭王翡的商家們都賺了個缽滿盆滿,而那些當初抱著看笑話念頭的珠寶商則腸子都悔青了,賭王翡如今水漲船高,它們的神奇也被賭客們和有心的商家們無限放大,據說世界賭王開過光的賭王翡能保佑人橫財滾滾,逢賭必勝,更有人傳說那些翡翠賭具能驅兇避邪,可保家宅平安……
賭王翡火了,神了,而生產銷售它們的天鴻珠寶公司也在全球眾多珠寶公司中嶄露頭角,分公司開了一家又一家,大有沖出國門走向世界之勢。
程冬弈沒想到當初的一個念頭會造就一段商界傳奇,賭王翡風靡全球的同時也帶動了所有天鴻珠寶公司的產品熱銷,現在全國范圍內分公司每天的銷售額穩步上升,也帶來了一系列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原料開始空前緊張起來。
這個甩手掌柜聽完了一段讓人血脈沸騰的商界奇跡,心頭得意之余也開始琢磨著該怎么解決原料的問題了,緬甸野人山的翡翠礦中有多少翡翠他可是心里有底的,中低檔翡翠居多,至于高翡少之又少,而制造翡翠賭具最適合的就是高翡,至少也要個冰糯種往上。
白冰早已經著手收購各種翡翠料子,但從市場上收購的價格居高不下,還要承受很大的風險,她嘗試去其他珠寶公司收購料子就更加艱難了,前段時間中檔翡翠原料幾乎斷了貨,幸虧有孟氏珠寶從中出了大力氣,才度過了一關。
“冬子,前幾天我跟薛老提了公司現在的狀況,他老人家說只要等你回來所有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說等你回來只要提一句,下月初翡翠公盤開始了就行。”白冰一邊說話一邊用滿懷希望的眼神兒在程冬弈臉上瞟來瞟去,可他卻皺眉低下了頭。
低頭沉吟了許久,程冬弈突然抬起頭來說道:“嫂子,原料的問題由我來負責解決,下月初我會親自去一趟緬甸,至少要弄夠幾年的料子。”
白冰半信半疑的說道:“有資料說現在緬甸北部的大翡翠礦已經被開采殆盡,只有少數幾個地方還有些零星礦脈分布,咱們公司越做越大,需要的原料的確不是個小數目。”
程冬弈笑了笑道:“放心,我先打個電話撈點應急的料子過來。”說完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郭桑昆電話,摁下個免提鍵放在了桌上。
嘟嘟了幾聲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個興奮的聲音:“佛祖,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怎么會想起給我打電話呢?喂,冬子,是你嗎?”
程冬弈笑答道:“當然是我,最近過得還好么?”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轟鳴聲,緊接著是一連串噠噠槍響。
“咳咳!好兄弟,你都聽到外面的聲音里,現在這里每天都打得熱火朝天的,指不定一顆子彈就會飛到我頭上,有什么事快說吧,我想先進地下掩體里躲一躲,那鬼地方沒信號的。”郭桑昆聲音有些急促,電話那頭槍炮聲響得更激烈了。
程冬弈趕緊把需要翡翠料子的事情講了一遍,電話那頭嗯嗯了幾聲就成了忙音,看樣子郭桑昆為了小命著想已經鉆進了地下掩體,至于他有沒有聽清楚最后那些話就不得而知了,人家小命都隨時完蛋了,還管你翡翠破石頭么?
程冬弈拿起電話聳了聳肩道:“你們都聽到了,人家那邊放炮仗,我只能找老孟想辦法了。”說完順手撥通了孟士誠的電話,響了兩聲接通,傳出來一個很好聽的女聲。
“喂,請問你找哪位?”這聲音并不陌生,是方飄飄聲音。
程冬弈對著話筒叫了聲嫂子,問起了孟士誠的下落,跟女人打交道總不如倆老爺們爽利,有的話兒也不好明著抖出來說。
稍等了幾秒,孟士誠的聲音從話筒中響起,感覺他好像宿醉未醒似的,說話甕聲甕氣的。
“好小子,終于舍得打個電話給我了,有啥事說吧!”老爺們說話果然爽快,開門見山沒啥彎彎繞。
程冬弈笑道:“孟哥,我想找你籌點料子,高中檔的都行。”
孟士誠沉吟了兩秒道:“兄弟,不是老哥不幫你,現在這翡翠料子真他媽難弄,緬甸那邊每天長槍短炮的打仗,我這里都已經斷貨快一個禮拜了。”
程冬弈皺眉道:“那騰沖瑞麗的賭石市場有沒有料子淘的,我想改明兒飛過去淘點,你老哥就幫我做個向導成么?”
孟士誠低聲道:“你小子算盤打得不錯,可現在市場里稍好點的料子都被人囤積起來了,留下來全都是些砸死人的板磚,就算你過來只怕也淘不到什么好貨色。”
程冬弈有些急了,低聲道:“那不行,就是板磚也要弄點過來頂著。”孟士誠哈哈一笑道:“你小子終于有急眼的時候了,告訴你,我有消息到下月初翡翠公盤開始就會停戰,你就等著吧!”
程冬弈這才落下心來,正想再多說幾句,不料電話那頭已經掛了,只有一陣該死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