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你沒商量-《極品神瞳在都市》
程冬弈懸停在墻體外,尋思著該怎樣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個裝了內丹的皮口袋拿過來,他身子一蕩,小心翼翼的貼在了窗臺下,伸手輕輕把窗簾撥開了一條縫隙。
程冬弈手掌輕揚,一條帶著蝴蝶刀的金屬線從袖口迸出,下一刻,鉤鐮狀的刀頭已經穩穩粘在了皮口袋上。
窗外的程冬弈手腕一抖,懸空的身軀再次上升,最后一層住著的肯定是察哈拉兀術一家,但凡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家伙都是不肯屈居他人下的,套用一句俗話說,站得高就尿得遠嘛!
別墅四層燈火通明,幾乎每個房間里都亮著燈,因此靠近時也要格外小心,程冬弈只能把身子藏在三四層中間的位置滑動,一切等摸清楚了里面的情況再做決定,能悄無聲息的撈一筆最好,如果不行就堂而皇之的沖出去攪他個雞犬不寧,反正現在頂著的是歐陽極的臉,即便是鬧騰起來也有老頭頂缸。
透視之眼的妙用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程冬弈貼著外墻滑行了小半圈就找到了察哈拉兀術的房間,此時他正和族中的兩位長老盤坐在羊絨地毯上議事,二兒子特木爾坐在他左手邊,房間里的擺設很簡單,最顯眼的就是南面墻角那兩個大型金屬保險柜,讓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是放著重要物件。
這個發現也讓程冬弈精神一振,把視線迅速向保險柜延伸過去,目光穿過其中一個金屬柜門,里面一陣晃眼,兩層的保險柜,上面一格整齊碼放著十余個小絨布袋子,里面全都是亮晶晶的天然鉆石,下格則是沉甸甸的金磚,碼放得嚴嚴實實。
這家伙夠有錢的,光是這些糖衣炮彈就沒幾個人頂得住了,說不準這倆老頭就是被糖衣炮彈砸趴下了。程冬弈心里一陣嘀咕,將視線轉移到了另一個保險柜,發現柜子上層居然整齊擺放著兩排橢圓形內丹,還有一個牛皮公文包,里面裝的是扁平的黑金屬匣子,堅固厚實的匣子里裝的是一個筆記本和兩個金屬u盤,幾份疊好的文件,下層依然是沉甸甸的金磚。
咦!這東西是做什么的?程冬弈突然發現一根細如發絲的金屬線連接在公文包底部,另一端分叉連接在兩塊大金磚末端,好奇之下視線透過其中一塊金磚表面一瞧,面色禁不住微微一變,這哪里是什么金磚,分明就是兩塊偽裝得極巧妙的觸發式炸彈,只要有人一把拎起公文包勢必會牽動炸彈,轟隆一聲被炸上天去。
黑金屬匣子異常堅固,想來是為了保護里面裝的東西,由此推斷這里面的玩意應該相當重要,至少價值超過另一只保險柜里的鉆石和黃金。
察哈拉兀術和兩位長老的談話已經接近了尾聲,他向一旁的兒子使了個眼色,特木爾立刻走到了其中一個保險柜跟前,彎腰在密碼鎖上按下了一串數字組合,打開厚重的柜門從里面取出兩小包鉆石和幾塊金磚,然后關上門從一旁取出兩個做工粗糙耐用的小皮包把東西分別裝好遞給了兩位長老。
兩個老頭似乎收習慣了這種賄賂,眉開眼笑的客套了幾句拎著皮包起身告辭,特木爾送兩名長老出了門,程冬弈注意到門口的走廊上站著不下十名持槍的守衛,只不過這些人手上的ak全成了燒火棍,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別墅外墻上正趴著一個伺機而動的神偷。
目送兒子送兩位長老離開,察哈拉兀術起身走到了窗戶旁,打開窗子朝外左右望了一眼,然后關緊窗戶拉上了窗簾,緊貼在窗臺下的程冬弈并沒有輕舉妄動,他在耐心等待,一個保險柜的密碼已經有了,另一個還要這位大胡子闊佬自己抖落出來,俗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察哈拉兀術很謹慎,他走到門前按下了內鎖,返身快步走到另一個保險柜前,迅速按下了一組純字母組合,程冬弈在外墻上看得真切,居然是thefinal,一首很拉風的英文歌,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喜歡這調調兒。
嚓!厚重的保險柜門打開,察哈拉兀術小心翼翼的從皮包里取出那個金屬黑匣子,就在他打開匣子蓋的瞬間,緊閉的窗戶發出一聲輕響,兀術倏然一驚,轉頭望了一眼窗戶,并沒有發現異狀,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他心頭隱隱有一種不安感覺,就好像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窺視他的一舉一動,現在這種感覺好像愈發強烈了。
程冬弈就是再怎么小心用龍淵劍切開窗戶上的金屬栓還是沒辦法不發出任何聲音,好在并沒有引起對方太大的反應。
啪!兀術一把關上匣子,立刻把東西放回了公文包,手腳麻利的關上柜門,喀嚓!窗戶發出一聲清晰的脆響,驚得他猛的轉過身來,只見一條人影從打開的窗戶跳了進來,瞇著眼站在對面。
察哈拉兀術看清楚了來人的相貌之后臉上漸漸浮起了一抹怒容,沉聲道:“歐陽前輩,你這是什么意思?”說話間手掌悄然摸上了后腰,雖然他知道一把手槍對于對方根本造不成任何傷害,但槍柄入手似乎會讓人安心一些,槍聲至少可以驚動走廊上的守衛,然而下一刻他的手卻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