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有貓膩-《極品神瞳在都市》

    郝建強說話絲毫不給人留半點余地,程冬弈算是弄明白了,這貨根本就是來找茬的。

    江思雨就算脾氣再好也被激怒了,她柳眉倒豎拍案而起,冷聲道:“郝局,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但十五天要完成中央空調的更換是不可能的,請你自重。”

    江大警花心中的憤怒不言而喻,但坐在沙發上的程冬弈卻出奇的平靜,他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對面的黑胖子,那模樣就像是屠夫宰豬時在挑選下刀的位置。

    郝建強淡然一笑道:“江副局長,我說話什么意思你比我更清楚,年紀輕有需要無可厚非,但工作還是要干好的,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十五天后我要看到局里所有中央空調安裝好,如果完不成的話后勤工作我只有讓其他同志分管了,你送我一句自重,我這里也回贈你一句好自為之了。”

    這廝說完轉身就走,冷不防坐在沙發上的兵蛋子徒然起身一掌輕拍在了他肩膀上,驚得他往旁一跳,沉聲喝道:“你干什么?”

    程冬弈抬起手掌一晃道:“沒事,我打蚊子呢!”郝建強原本還想借題發飆,但他罵人的話剛到嘴邊很快又咽了回去,因為他赫然見到這兵蛋子巴掌上沾著一只花翅膀蚊子,都被打扁了,心里說道,敢情這家伙還真是在在打蚊子呢!當兵整傻了的貨,不知道江思雨這婆娘怎么會看上這么個玩意……

    郝建強腹誹了一陣,嘴上卻沒有說出來,他一撇嘴側身讓過傻兵蛋子,忽聽得背后叮咚一聲脆響,轉頭一瞧,傻兵蛋子居然掏出個金燦燦的zippo打火機又點著了一根煙,他咬了咬牙沒有多說什么,徑直走出了門離開了。

    程冬弈一臉淡漠的望著這廝離開,叼著煙也沒去吸上一口,就這樣任它慢慢燃燒,江思雨輕輕走到他身后,伸手圈住了小男人腰肢。

    “算了,大不了我打電話去省廳說明情況!”江大警花心已經亂了,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小男人憋了一肚子火,出了門還指不定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

    程冬弈轉頭一笑道:“不用打電話了,我保證這貨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話是笑著說的,但聽在江思雨耳中卻帶著一股凜然的殺氣,她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來了。

    “答應我,別沖動,算是我求你了行嗎?”江大警花現在已經徹底亂了,她把臉緊貼在了小男人結實的后背上,兩行淚水不知覺順著眼角流下,沁入他衣料中。

    程冬弈趕緊轉過身來,伸出手掌幫江思雨拭去淚水,俏皮的眨了眨眼,壞笑道:“傻妞,我是不會對那家伙怎么樣的,還記得剛才我拍了他一下么?我用了一種截脈的功夫,他出去后最多一小時眼睛就會看不到東西,去醫院檢查也沒轍。”

    江思雨終于明白了這貨的意思,想起他神奇的功夫,噙滿淚水的雙眼頓時一亮,抽泣道:“你說真的?連醫院都不能查出來么?”

    程冬弈嘴角揚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柔聲道:“當然是真的,這種功夫叫做鬼谷截脈手,是一門從鬼谷點穴手中衍生出來的功夫,我剛才拍他一下天宗穴內勁可直達絲竹空、睛明、魚腰、承泣四處穴位,一小時后穴位封閉,就算來他一票名醫也沒轍。”

    江思雨雖然聽不懂他說些什么,但對于小男人的神奇功夫卻深信不疑,對于郝建強這種人用非常手段整治一下也好。

    “這樣做不好吧,你這樣做不等于濫用私刑嗎?”女人就是容易同情心泛濫,前一刻還氣得眼淚汪汪的,現在又開始為即將瞎眼的郝建強叫屈,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程冬弈苦笑著搖頭道:“瞧你,忘了剛才那貨怎么說來著?……哎呦!”話剛說到一半,腰間的軟肉就被兩根纖纖玉指捏住左轉三百六十度,痛倒是不痛,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擺出了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江思雨紅著臉幫他揉了一下腰,嗔道:“瞧你還敢亂說,咱們還是去望海樓吧,清靜。”

    程冬弈笑道:“好的,聽說望海樓的東西很貴,但味道相當不錯,正好去嘗嘗濱海的特色菜肴。”

    兩人一起出了辦公室,手牽手去停車場取了車子,車輪飛轉直奔望海樓方向而去。

    一路上江思雨問起程冬弈演習的事兒,這貨滿口跑火車信口敷衍了過去,他總不能說是為了怕被郭懷剛把塔娜的事兒捅給陸吟雪知道才答應去跟什么五國聯軍死戰一場吧?打死他也說不出口啊!

    望海樓坐落在濱海市最南面的金沙灘海邊度假村,這里實際上是一家集餐飲娛樂為一體的度假勝地,這座古色古香的三層樓外表全部用的木質結構,坐在樓上一邊品嘗美食一邊欣賞海景,咸濕的海風吹過,別有一番風味。

    其實望海樓最吸引人的地方并不是它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而是它所能提供的珍饈美味,有句俗話說得好,望海樓上吃珍稀,顧名思義就是只要你口袋里有票子就能在這里品嘗到各種珍稀美食,包括各種珍稀動物。

    兩條腿的或者不能吃人,四條腿的不能吃板凳,不管是天上飛的地上走的,還是水里游的草里蹦的,總之能吃的有價的在望海樓都有法子讓您一飽口福,前提條件只有一個,口袋里有錢,卡里有數。

    不可否認望海樓的烹飪手法的確是一絕,就算是食之無味白勺地龍都能被烹煮成讓人流連忘返的美食,這才引得食客們趨之若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