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聽風云-《極品神瞳在都市》
一頓飯加上酒水吃掉了近三十萬,兩位長官和他們手下兵誰都沒為程冬弈省錢,吃飽喝足一抹嘴揚長而去,小程買單成了天公地道的事情,不過黃建彪臨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了一句,濱海的事情讓他不要再繼續過問,到時自然會有人來收拾場面,保證這里的蛀蟲一條也跑不掉。
江思雨調來濱海的時間不久,局里說什么宿舍暫時騰不出來,她就在離市局不遠的北正街租了個兩房兩廳,這里上班方便,環境還算不錯,小程得知后自然不會再回什么招待所,最后讓王海嘯客串了一次司機,到了地方就找個由頭把他支了回去。
歐陽極這個老仆人很好打發,就近幫他找了家賓館住了進去,麻煩的是大蟒蛇不能進賓館,只能是程冬弈自己帶著,剛才大蟒蛇已經被喂飽了,身上的幾處傷口也做了處理,帶著住進江大警花租房應該沒什么問題,至于真正的安置問題就只有回江城后再想辦法了。
兩人一起到租房時已經是夜里八點了,程冬弈走進這間精裝租房居然有種很熟悉的感覺,無論是房間的裝修格調還是布置都跟以前祝曉玲的房子出奇的相似,不知道江思雨是怎么租到這樣一個房子的。
江思雨進門就脫下外套掛在了客廳里的多角掛衣架上,然后走到酒柜前取出了一瓶xo和兩個水晶杯,見到這熟悉的一幕程冬弈終于忍不住發問了:“你這房子跟祝姐那間好像,連酒柜里裝的酒都像。”
江思雨笑了笑,打開瓶塞倒了兩杯酒,端著酒杯走上前來,把其中一杯酒湊到程冬弈眼前說道:“其實這房子就是以前幫表姐裝修那人的,格調布局都是一樣,我還告訴你一個小秘密,這人以前是表姐的瘋狂追求者。”
程冬弈笑著把脖子上的大蟒蛇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上,這家伙可能是吃得太飽了,鼓著個肚子懶得動上一動,在沙發上盤了個蛇餅休息,他才伸手接過了酒杯示意了一下。
叮!兩人杯口相碰,挽著手來了個交杯,一口喝完了杯中酒。江思雨臉上泛起了一抹酡紅,笑盈盈的望著程冬弈的眸子說道:“你就不想知道關于表姐追求者的事情么?”
程冬弈淡笑著揚了揚空酒杯道:“我不需要知道祝姐有幾個追求者,因為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跟你現在的級別一樣。”
江思雨淺淺一笑,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忍不住有些泛酸,就像每個男人都希望喝到心愛女人的頭啖湯一樣,女人同樣也希望成為男人心中的唯一,只不過江大警花嘴上曾經答應過愿意跟表姐一樣成為他背后的女人,潛意識里默認,吃醋屬于本能。
程冬弈上前兩步把手中的杯子放到了桌上,不經意眨眼在房間里掃了一圈,不知道幾時他已經養成了一種在陌生地方保持警惕的習慣,在這里過夜同樣要用透視之眼掃描一遍才放心。
誰知道一掃之下他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因為他發現在這間舒適整潔的精裝租房內最少裝了三個針孔攝像頭,還有兩套藏在隱蔽角落的竊聽設備。
臥室壁燈內裝著一個攝像頭,客廳石膏天花板的天使浮雕上裝著一個攝像頭,最讓人氣憤的是浴室里也裝著一個,竊聽器只有客廳和臥室里各有一個,饒是如此也讓程冬弈差點氣炸了肺,這都一個禮拜了,江思雨不知道有多少視頻在人家手里慢慢欣賞呢!作為一個男人,這是不能忍。
江思雨喝了點小酒情緒似乎相當不錯,她放下酒杯悄悄然走到程冬弈背后,伸手一把圈住了他的腰肢,嘟起嘴唇湊到他耳邊,用撩人心尖尖的聲音說道:“抱我進房間!”這種要求如果在兩分鐘前提出來他肯定會用行動作出答復,可現在不行。
程冬弈一把抓住了江思雨的小手,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房間里有攝像頭,竊聽器兩個,我想查出來是哪個鱉犢子在做這種齷齪事。”
江思雨一聽這話心頭倏然一驚,隨后臉上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怒色,被人偷窺了一個禮拜,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就不僅僅是名譽掃地那么簡單了,這個裝攝像頭和竊聽器的家伙簡直是混蛋,要不是小男人及時發現,她的前途都有也能毀為一旦。
程冬弈一臉嚴肅道:“幸虧這些攝像頭是有線的,我只要順藤摸瓜就能找到偷窺的家伙,但愿能找到屬于你的東西。”
江思雨已經氣得臉都白了,她沒有答話,只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她現在心里懷疑是郝建強,為了把自己擠走才用了這種陰招,如果觸犯到了對方的利益說不定這些天拍下的東西就會通過各種途徑散布出去,想到這里江大警花感覺眼眶一陣陣發潮,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小男人在身邊的時候她感覺自己開始變得脆弱了。
程冬弈抬頭望了一眼天花板,希望能通過攝像頭延伸出去的線路找到那個該死的偷窺者,天花板內只有幾條線路,找起來并不太難,他對江思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隨口大聲說了句:“江局長,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的。”
江思雨會意,臉上露出一抹不悅的表情,低聲道:“你回去吧,明天,我準備好東西等你。”程冬弈一點頭叼了根煙,徑直走到房門前,打開門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出了門程冬弈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那條電線,一路緊跟著來到了一間緊閉大門的房間門口,用透視之眼隔著門一掃,只見里面是個類似于監控室的存在,光電腦就有五臺,有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人正聚精會神的望著顯示屏,好像生怕錯過了什么似的。
這個不要臉的猴子精現在瞧著得正是江思雨的視頻,而且還是江大警花在浴室里洗澡時錄下的,這可把門外的程冬弈氣得直哆嗦,他把腳一抬飛起一腳向房門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