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料王八綠帽光-《極品神瞳在都市》
王新林到底還是頂不住鬼谷截脈手的折磨,乖乖的把知道的一切全講了出來,里間的郝建強當機立斷,很爽快的把所知的一切來了個竹筒倒豆子,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兩場審訊同時大功告成。
郝建強交代的情況讓兩位調查員很是震驚了一把。
動用一切力量確保郝建強安全!賀亦兵怎么也想不到上級居然會做出這樣一個決定,最安全的辦法就是把人帶回省里,然而有一點兩人必須承認,現在只要出公安局大門恐怕就有無盡的麻煩接踵而來,有些人現在巴不得郝建強速死,只有他死了事情或許才會有轉還的余地。
這邊江思雨已經讓汪銘把嫌疑人送去了留滯室,別瞧他一副渾身被抽了骨頭似的,只要好好休息半天就能活蹦亂跳,說這話的是程冬弈,不由得兩人不信。
王新林交代了讓他殺死郝建強的幕后主使,讓人頗有些意外的是整件事居然是由濱海最大的民營企業家陳小曼一手策劃的,不可否認郝局長的腦袋很值錢,而王新林很需要錢,他剛出生的兒子得了先天性心臟病,需要一大筆錢救治,陳小曼除了答應包攬所有治療費用之外還預付了一大筆安家費,即便是東窗事發也足夠王新林妻兒下半輩子過得衣食無憂了。
為了錢鋌而走險的例子不勝枚舉,王新林只是其中一個而已。陳小曼為什么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郝老頭呢?作為槍手的王新林是沒有多問,就像很多大道理說的要樹立正確的人生觀與價值觀什么的,對他而言這條命已經值當了,就像一首很久以前流行的老歌里唱的,一張張鈔票,一雙雙鐐銬,鈔票人人事事少不了,錢啊,你就是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案情大致明白,江思雨并沒有進里間詢問郝建強和陳小曼之間的仇隙,因為她知道到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去問了,過不多久一切都會真相大白,或許里間的人早就招供了。
兩人正準備走出審訊室大門,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賀亦兵一溜小跑追了上來,伸手拉住他袖口笑著說道:“程師兄,你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出手幫小弟一把。”
程冬弈咧嘴笑道:“你小子少跟我套近乎,有話就說,別拉拉扯扯的。”說著一甩袖子,把這貨拖了個趔趄。
賀亦兵尷尬一笑道:“小事一樁,我是想請師兄幫著保護一下郝建強,我怕一個人勢單力孤的,那時候真遇上什么麻煩砸了正陽門牌子就不好了,到明天上午您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程冬弈笑罵道:“砸了就砸了,正陽門本來就沒啥名氣,這社會現實得很,請人打短工沒點干貨可不行。”
賀亦兵腦門上浮起一溜黑線,心說,看來這位師兄也不是什么好忽悠的主兒,做個臨時保鏢還要干貨,真是人心不古啊!腹誹歸一碼,嘴上卻說道:“只要你肯出手保護他到明早上午九點,我可以做主送你一臺頂級跑車,到時候幫你送去江城。”
這次領導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確保郝建強人身安全。
程冬弈并沒有馬上答應,他用詢問的眼神兒瞅了瞅身旁的江思雨,仿佛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似的。
江思雨微笑道:“我從不干涉你的自由,這種事你看著辦就好。”她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話,巧妙的把決定權還給了程冬弈。
程冬弈摸了摸鼻子道:“一臺頂級跑車?聽起來好像還不錯的樣子,你小子可不許拿水貨來忽悠,否則別掛哥翻臉啊!”
賀亦兵笑著點頭道:“這個盡管放心,到時候我可以帶你去選,看中了直接開走就行了,這事兒就說定了哈。”
程冬弈笑著一點頭道:“好,我馬上過去叫歐陽極過來,就讓那老頭今晚陪你們保護郝建強。”
賀亦兵眉頭一皺道:“師兄,不是你親自出馬么?我怕……”話雖然只說了一半,但意思已經完全出來了,他不相信歐陽極會比師兄強。
程冬弈淡然一笑道:“你可別小瞧了歐陽極,人家可是正宗的天境武者,比咱師伯都厲害,有他坐鎮你怕條毛線,對了,郝建強招供了嗎?”
賀亦兵預料著他啊會有此一問,點頭道:“很爽快,陳小曼要殺他的原因也很簡單,這女人是濱海最大的民營企業家,同時也是最大的原油走私販子,前段時間全國油價都在飛漲,唯獨濱海市的油價在維穩的情況下還略有下調,這都是陳小曼的功勞,而她還有一個身份就是郝建強前妻,假離婚的。”
程冬弈眉頭一皺道:“你小子說清楚點,我想知道她為什么要買兇殺郝建強,再打馬虎眼跑車不要了。”
賀亦兵這才急了,趕緊道:“別介,我說還不行嘛!陳小曼除了跟郝建強假離婚藕斷絲連外還是涂關長和賈正道的情人,姓郝的懷疑是這兩人其中的一個在背后指使,他聽到是陳小曼買兇之后態度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把所有問題都交代清楚了。”
程冬弈撇了撇嘴,自以為是的說道:“當然要交代,做雙料王八就算了,前妻的情夫還想要他綠汪汪的腦袋,這事兒換在誰都不爽啊!”就在這時,江思雨伸出兩根蔥蔥玉指在這得意忘形家伙腰間狠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