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的就是二百五-《極品神瞳在都市》
有一種人喜歡腳,叫啥戀足癖,那是一種病,程冬弈原本是沒這癖好的,不過當他手掌觸碰到陳宏剛這個長得秀氣的純爺們小腳時卻鬼使神差的捏了一把,隔著布鞋捏男人的腳,這貨猥瑣了。
“你干什么!”陳宏剛驚叫一聲縮回了小腳,那聲音軟細好聽,就是分貝有點高,成功的把后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兩個男人一個彎著腰撿東西,另一個臉上露出一抹羞赧的表情,貓呀個咪的,這是搞什么?的確,陳宏剛秀氣的臉蛋兒呈現出了一種熟蝦紅,兩只冒火的眼睛緊盯著程冬弈,手握劍柄隨時準備一劍飚血。
程冬弈撿起演出服直腰對陳宏剛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摸了你一下……腳。”這貨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在最后一個字上來了個大喘氣,聲音也放低了八度,幾乎所有人都只聽到了基情澎湃的前半句,掉了一地下巴。
但凡在學校里能參加表演啥的不管男女大都是些開朗的活躍分子,其中有一兩個特例不奇怪,大家聽到了這歡樂的話兒只愣了不到一秒便開始哄堂大笑。
有幾個好事的開始逗起了樂子,其中一個穿燕尾服的胖墩哥裝腔作勢的掏著兜說道:“不行,非禮男同學必須報警,誰帶了手機的打個幺幺玖吧,這里需要滅一下火。”
“真心不能忍啊,放著一票大美女在身邊他都不正眼瞧,跑過去找基友了,給姐姐一塊玻璃,我要劃玻璃……”這是一個打扮得相當火辣的學姐雙手掐腰說的。
學姐說話了,立刻有個打扮得相當紳士的男生遞上來一個玻璃煙灰缸:“學姐,這玩意純玻璃,你喜歡就隨便劃,要不我們一起研究下?”
火辣學姐接過煙灰缸往桌上一撂,河東獅般朝紳士哥吼開了:“你丫全家全村全小區都是玻璃!”那嗓子真把一旁的化妝鏡震得共鳴了一下……
這群大學生都處在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年紀,再加上學識淵博,鬧騰起來忒放開,就連始作俑者程冬弈都自愧不如,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狼,感慨完再看陳宏剛時,他頓時震精成西米露了,這哥們眼圈紅紅,抿著兩片薄嘴唇直抽泣,我的天啊,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程冬弈眼皮一跳,臉色倏然一變,心頭一陣吶喊,這世界太瘋狂了,哥只想撿個漏啊!怎么就碰上了個現代版的花木蘭呢!
陳宏剛不是基友,也不是偽娘,而是一個束了胸的純小妞,就是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女扮男裝來江城大學讀書呢?難不成好像電影里的情節,幫別人拿文憑么?疑問大串燒在程冬弈腦海中閃爍,現在能吸引他注意的就不是那把劍中劍了,反倒是這個女扮男裝的劍主人更讓人好奇。
程冬弈手上捧著撿起的表演服快步走進了換衣間,一邊換衣一邊還能用透視之眼隔著簾子觀察外面那個偽娘。
換衣服對正常人而言是件沒有難度的,但程冬弈卻用了一刻鐘,他觀察到陳宏剛臉上的表情又恢復到了古井無波的模樣,但其中一只手掌卻始終緊握著劍柄,她在提防換衣間里隨時有可能出來的流氓。
撿衣服碰了一下臭腳丫子而已,這到了哪里也是不能被稱之為流氓的,更何況從表面上看還是兩個男人之間發生的故事,陳宏剛的反應顯然是過了。
換裝的程冬弈現在一襲白,就是臉皮子太黑了點,要不然絕對有做小白臉的潛質,他走到一臉緊張的陳宏剛面青,微笑道:“對不起了,我剛才就是想撿衣服。”
撿衣服并不是個什么高明的借口,但所有人都瞧在了眼內,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把這廝當成了啥取向不正常的那種類型,明目張膽的調戲男同學,這家伙夠時髦的。
陳宏剛上齒咬著下唇猶豫了半分鐘才給出了答復:“算了,我剛才反應也太離譜了,對不起。”
這倆有玻璃傾向的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道起了歉,只用了不到十分鐘時間兩人儼然成了一對闊別多年的老友,把身后的常輔導雷得外焦里嫩。
程冬弈微笑著指了指她手中的逆風劍說道:“你這把寶劍能不能借給我瞧瞧,我就在這里瞧瞧就好了。”
陳宏剛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把劍連鞘一起遞給了程冬弈,低聲道:“其實這把劍除了表面上看起來亮一點外沒什么特別的,你要是喜歡等表演完節目送給你都沒所謂。”說完直接把手中的逆風劍丟給了程冬弈。
這廝一把抓住劍身,伸手握住劍柄一拔,只聽得嘎嗤一聲響,一把據說很沒用的寶劍被拔出了鞘,他特意用手指肚摸了一下劍刃,發現就像摸在了一塊扁鐵尺子上,根本感覺不到半點鋒利,這還真是割屁股不出血的寶劍,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把無法用金錢衡量的古物。
程冬弈故意撇了撇嘴道:“你不會是根本沒想過把這柄劍開鋒吧?這鋒口比燒火棍不差了。”他知道這把所謂的逆風劍無非就是個劍鞘,不管怎么磨都要得到這把劍。
陳宏剛微微一笑,嘴角邊居然有兩個漂亮的小梨渦:“我以前剛得到這柄劍時就用來了很多種方法想給這劍開鋒,可這把劍好像是不能開鋒的,不管怎么磨都沒用,為了不把它弄廢了索性就這樣了。”
程冬弈笑道:“我倒是頂喜歡這把劍的,夠仁慈,夠環保,不過白拿的事情不干,該是多少錢你給個準數。”
陳宏剛眉頭一挑道:“你真確定要給錢買下來?我可以給你一個原始價格,可我敢打賭你一定不會要這鈍柄劍了。”
程冬弈向來是個對錢沒有概念的人,他只知道自己很有錢,當下伸掌在胸脯上一拍道:“賭就賭,你盡管說價,我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胯襠里有殺氣的爺們。”
陳宏剛點頭一笑道:“你聽好了,我當初買下來花了二百五十萬華夏幣,買回來才知道被人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