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爆短處-《極品神瞳在都市》

    華夏武魂本就是一個強者為尊的特殊存在,維護國家民族大義時這群古武者擰成一股繩一致對外,私下里卻是紛爭不斷,三隊跟五隊之間的矛盾尤為激烈。

    程冬弈成功突破天境把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徹底拉開,三隊只能忍氣吞聲,再加上牛貢之死讓隊中折了一員猛將,三隊上下幾乎一蹶不振。冷鷹和肖及笄的奇遇把雙方的實力差距瞬間縮短為零,這也讓隱忍了許久的三隊古武者們重新燃了起來。

    五隊的兩位供奉很少呆在基地,三隊的兩位新供奉卻時刻以基地為家,論實力或許是王天罡師徒更強一些,因為程冬弈畢竟有過擊敗天境武者的先例,但從實用價值而言三隊的新供奉更強一些,至少華夏高層是這樣認為。

    肖及笄現在已經是三隊的隊長,冷鷹晉升成了供奉,然而這段時間兩人所表現出來的勃勃野心卻讓一個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那就是武魂總參龍風揚。

    自從肖及笄和冷鷹獲得了一番脫胎換骨般的大時運之后顯露出了空前的野心,兩人在武魂基地中蠻橫跋扈,稍有不服就用武力解決問題,弄得基地里怨聲載道,龍風揚多次提醒,這兩人陰奉陽違,有傳聞他們已經獲得了某位權力中心人物的支持,壓根不待見龍風揚這個武魂總參。

    現如今武魂基地里的資源近半被三隊明里暗里控制在手上,強化治療中心只是其中一項,在武魂基地中斷手斷腳的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就是斷了以后不能進治療槽療傷,恩得力被冷鷹打斷雙腿后被無情的丟出了強化治療中心。

    任兵怒氣沖沖的去總參部找龍風揚,得到的只是一句話,忍著,他要來了。就這句話讓任兵強忍住了心頭所有的怒氣,把恩得力送去了神圣刀鋒基地治療,等他來了,這兩只好運螞蚱蹦跶的日子就到頭了。

    皮卡車在路上飛馳,車上的程冬弈卻不言不語,他嘴角叼著一根裊裊生霧的香煙,或許是太久沒吸的緣故,一條裂開了口子的長煙灰向下耷拉著,就像他的沉思一樣將斷未斷。

    車子在進入武魂基地前減速停了一下,嘴上的煙灰簌然落下,程冬弈捏起熄滅的煙頭彈出車窗,反手抓起了背包,沉聲道:“等我換套衣服。”說完打開門跳下了車,把背包打開放在腳邊,從里面取出那套西裝換上,把龍淵劍和大馬士革彎刀掛在腰間。

    神行在車內注視著程冬弈有條不紊的換裝掛劍,然后把換下的衣物塞回了背包,一身西裝筆挺跳上車,低聲道:“先帶我去看老恩,順便幫我弄點能飽肚的吃食。”

    神行道:“老恩受傷后被頭兒送去了刀鋒基地,那里的治療槽能用,頭兒在總參部開會,要不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程冬弈淡然一笑道:“不用了,直接送我去總參部,他們沒有讓你送我過去么?”他已經多少猜到了一些總參大人的用意,說不定等他過去這會才算真正開始。

    神行點頭道:“老大,這段時間咱們五隊真給那幫孫子整慘了,肖及笄那不要臉的昨天還放出話來,要咱副隊今天去陪他喝酒,要不是頭兒說今天你會來我和老恩都準備通知你了。”

    程冬弈笑了笑道:“沒事了,我來就是為了拔雞毛的,管他小雞還是大雞,還有那只冰箱里凍過的老鷹,這倆扁毛畜生一個也跑不掉,現在這毛怎么個拔法就看咱們龍總參的意思了。”

    五分鐘后,車子停在總參部小樓前,程冬弈獨自下車上了樓,今天會議室門前的走廊上多了兩名端槍的守衛,這種情況以前是不可能出現的,看來龍風揚刻意在防著某些人。

    程冬弈略整一下衣襟走了過去,兩名守衛好像早知道他要來似的,其中一個上前打開了大門,廳內坐著的都是熟人,仇別離、童千戰還有任兵和龍風揚,不過卻沒見到另外兩名供奉,大家見到小程供奉來到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龍風揚原本就是個不茍言笑的人,但見到程冬弈到來嘴角掛起了一抹會心的微笑,他伸手一指左邊的椅子,笑道:“小程供奉,過來這邊坐。”他在供奉前加了個小字,叫起來讓人感覺親切了許多。

    程冬弈上前跟兩位年長的供奉打過招呼,路過任兵身旁時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大馬金刀的坐到了龍風揚身邊的椅子上。

    龍風揚望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低聲問道:“近來基地里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想必剛才你已經知道了一些。”

    程冬弈眉頭一皺道:“龍總參,這里沒有外人,咱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你說吧,要我怎么個搞法?先聲明,除了打架其他事我可不在行。”

    “哈哈!好個程小子,就等你這句話了。”仇別離朗聲大笑,手中的銅煙桿重重在桌面上一敲,啪嗒!斷成了兩截。

    程冬弈偏頭一看,見到仇別離折了的煙桿竟然是新的,笑道:“仇老,你怎么也學著喜新厭舊了,以前那根煙桿質量多好,現在的玩意都是銅皮子水貨。”

    童千戰笑道:“哈哈!老煙鬼的煙槍早讓姓肖的折了,能留下幾根老酥骨頭還全憑了運氣。”

    仇別離一張老臉頓時漲得通紅,瞪了童千戰一眼,反譏道:“你這老貨還不是被人拗斷了一條胳膊,就巴望著程供奉回來出這口腌臜氣……”

    童千戰也被鬧了個大花臉,環眼一瞪道:“老子被拗斷了胳膊連哼都沒哼一聲,不像某些人斷了根煙槍整天哼哼唧唧的灌貓尿,眼淚水兒跟噴泉似的飆。”

    仇別離道:“沒哼哼?你個老小子當場就暈菜了,哼個屁啊!”這下好了,兩個一起打混了半輩子的老頭好像頑童似的互爆短處,一時間針尖對麥芒都不相讓,讓一旁的龍風揚等人苦笑不迭。

    程冬弈把臉別到一旁竊笑不已,看來這段時間大家日子都不好過,一個個苦大仇深的模樣全拜了那一對小雞老鷹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