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記診所-《極品神瞳在都市》
龍晨宇大略講完了計劃準備開門下車,正巧一旁停住了一臺伏爾加轎車,從車上下來兩名金發碧眼的妙齡洋妞,說不上長得漂亮,但也算五官端正,兩人都穿著件帶條紋的緊身無袖衫。
程冬弈瞇眼望著兩個洋妞,竟然沒有要下車的意思,這讓早鉆出車外的龍晨宇一陣暗笑,原來這小子是個喜歡金絲貓的主兒,瞧他那眼珠子都快沾到人家身上去了……
眼瞅著兩個洋妞離開了停車場,可程冬弈依然沒有下車的意思,反而從西裝內袋里掏出一張不知什么皮兒貼在了臉上,對著車上的鏡子在臉上揉拍了一陣,然后把身上的衣褲脫下來反過來穿上,等他下車時龍晨宇呆了兩秒,這小子已經改頭換面變成了一個高鼻子洋人,好精妙的易容術!
京城是一國之都,各種膚色的外國人云集,剛才那兩名洋妞讓程冬弈靈機一動,想起了隨身攜帶的人皮面具,這原本是他準備帶出國用的,沒想到在這里就派上了用場。
如果程冬弈大模大樣的走進蔡記診所一定會引起肖及笄的警覺,到時候動起手來難免會傷及無辜,化裝成洋人說不定能出其不意,這套特制的西服反過來穿上就是另一種顏色,正好配合偽裝。
龍晨宇立刻猜到了他的意圖,豎了個大拇指贊道:“絕了,要是能戴上一副美瞳啥的就更完美了。”
程冬弈笑道:“為什么要帶美瞳,用這個一樣。”說完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副茶色鏡片的平光眼鏡架在了鼻梁上,這下足可以假亂真了。
“龍先生,你們的任務就是盡可能疏散周圍的人群,我會用最大的努力做到不傷無辜。”這一次程冬弈用的是標準的英語,無論是發音還是語法都熟練地道。
龍晨宇點了點頭道:“放心,不過有的事情也別太勉強了,盡力了就好。”程冬弈點頭一笑,略整了一下衣襟大步向停車場出口走去。
商場對街就能看到蔡記診所的燈箱,扮裝成外國人的程冬弈一路走過去并沒有吸引多少異樣的目光,因為在京城外國人實在太多了,不管什么都是物以稀為貴,要是以前在江城鄉下見到一個外國人肯定會追著看很遠,在這里沒啥大不了的,說不準某些外表光鮮的外國人同樣是居無定所的外籍農民工而已。
走到診所門前,程冬弈并沒有急著推門進去,他先把腰間的皮劍鞘搭扣打開了,方便待會能用最快的速度拔劍,然后用透視之眼穿過磨砂玻璃門查看里面的情況。
診所分里外三間,外面是掛號收銀兼藥房,里面那兩間才是真正看病治療用的,診所里的生意還是不錯的,除了有個穿白大褂的中年婦女坐在收銀臺后還有兩個在取藥的女人,而且就是剛才在停車場見到的兩個洋妞。
這兩個洋妞很明顯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其中一個手里拿著張單子比劃,嘴里說著夾生的華語,當然是說幾句就來幾句英文的那種,收銀臺后的中年婦女一個勁的搖頭,從口型上看她好像在說no,反復的說這個最好溝通的單詞。
居左的里間有兩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人在吊瓶,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毛病,這年月大醫院看病比火葬場排檔期還難,吊個瓶什么的還是來這種有行醫資格的診所比較省事劃算。在右邊的房間里他見到了受傷的肖及笄,正光著上半身趴在一張簡易病床上,一位戴口罩的白大褂中年醫生一邊幫他清洗背上的傷口一邊說著什么,眉頭一皺一皺好像頗為無奈。
即便是程冬弈早有準備,在看到肖及笄背后的傷口時還是有些意外,手掌忍不住按住了腰間,龍淵劍不愧是天下首屈一指的神兵利器,就算是被苗祖命盤擋了一下還是在他后背上劃開了一道半尺長的傷口,血肉模糊深可見骨,如果換成普通人受了這種傷恐怕早就哽屁著涼了。
肖及笄是點了幾處穴位止血,然后用護身罡氣硬生生護住了傷口,這才堅持到了診所里醫治,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即便是天境武者也撐不了多久。一旁的白大褂醫生就是這間診所的主人蔡倫,單論醫術他可以說不比某些大醫院的專家教授差,可診所里的設備條件畢竟是有限的,像這種嚴重的外傷根本沒辦法治療。
這位患者的傷口好像是被什么利器切開的,而且把兩根骨頭都一起切出了裂縫,再下去一些就直接傷到內臟要了他的命了,受了這種嚴重的創傷還能堅持跑進診所治療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原本遇上這種重癥病人蔡倫是因該送他去醫院的,可對方直接掏出了一塊沉甸甸的金磚和幾刀美金丟了過來,上門的財神爺能往外推嗎?他心里天人交戰了良久,最后終于決定硬著頭皮幫他治療。
值得慶幸的是這位患者意志力極為堅韌,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不管是清理創口還是消毒他都沒有哼上一聲,那模樣就像這根本不是他的身體似的,這簡直是聞所未聞了,就連經驗豐富蔡倫也不禁得暗暗佩服。
“蔡醫生,請您出來一下,我這里真搞不定了!”一個尖細的女聲從外間傳來,蔡倫眉頭忍不住皺了一皺,在外面收銀拿藥的是他老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打攪他治療病人的,現在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兒,可手上的病人又丟不開啊!
“你出去處理吧,盡量快一些,搞定了傷口我還有事要辦。”趴在病床上的肖及笄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把臉往門口一側,瞇起了雙眼,但他的耳廓卻顫動了兩下,外間的女人聲音根本瞞不住這位耳力遠超常人的天境武者,他耐心聆聽了一下已經知道了外間發生的事情,
兩個洋妞兒要買丁丙諾非片,但這玩意購買有規定的,而且她們要的量超常,這才讓蔡醫生老婆不敢私自做主了,在外面大聲叫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