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無間-《極品神瞳在都市》

    咣!走空的十字劍掃碎了一盞壁燈重重砍在墻上,還沒等大洋馬收劍皇普蘭用手撐地腳下一抬就是兩個連環飛踢,這婆娘尥蹶子的功夫真不是蓋的,兩腳全踹中了男人小肚子,痛得這廝怪叫一聲單手捂住的肚子彎了個四十五度,那滿臉痛苦的模樣像女人痛經似的。

    程冬弈早猜到這兩位不是皇普蘭對手了,什么樣的女人最可怕?這樣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她們真敢下狠手啊!站在墻邊為兩個可憐的大洋馬默哀了半分鐘,望一眼門外那三個雕像似的黑袍教士,他淡然一笑幾步跑到了窗邊,打窗子哧溜鉆了出去,手一搭身一縱直接上了隔壁的窗臺,很輕巧的開窗跳了進去。

    皇普蘭一記掌刀劈昏了持劍的白種男人,腳尖一挑把地上的十字劍挑起,單手抓住劍柄輕松抬了起來,明晃晃的劍尖點在了捂襠派男人喉結上,當場皮破血流,傷得倒是不重,捂襠男人現在已經顧不得別的了,他抬起頭一臉怯意的望著眼前的女煞星。

    正巧這時門口出現了一個嬉皮笑臉的華夏年輕人,他沖眼前的女煞星揮了揮手,很瀟灑的說道:“你繼續,我路過。”說完他抬腳就走,這位年輕人正是爬窗來的程冬弈,被俘的白種男人不認識。

    皇普蘭差點沒被這貨氣得當場吐血,剛才這兩個闖進來的白人一個勁問她和隔壁的異端是什么關系,這貨居然跟個沒事人樣的幸災樂禍,簡直是混蛋加三級,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應該恨得牙癢癢見到他卻恨不起來,反而希望他再往這里看上一眼。

    “皇普蘭,你這是怎么了?”皇普蘭被自己心里念頭嚇了一跳,手中的長劍無意識的顫動了一下,鋒利的劍尖又劃破白種男人一塊皮,痛得他哎呀一聲怪叫。

    “姓程的,你給我站住。”皇普蘭氣急之下驀然發出一聲嬌叱,門口的程冬弈果然乖乖的停下了腳步把頭偏了過來,淡笑道:“找我有事?”

    皇普蘭冷哼一聲道:“你怎么惹到教廷的人了?這兩個家伙口口聲聲說要剪除異端,你到底是什么東西變的?”

    程冬弈咧了咧嘴兒,心說,這婆娘是在拐著彎兒罵我不是人吧,行,那哥就嚇你一跳。想到這里他故意磨了磨牙,寒聲道:“我可以告訴你,其實我就是傳說中的狼人,這兩個教廷的人殺了吧,我現在去外面收拾另外幾個。”說完一扭身向大門方向走了過去,開門前伸手從懷里掏出塊面具迅速貼在臉上揉了幾把。

    啪!客房門打開,走出來一個白人,原本站在程冬弈門前蹲守的黑袍教士猛的轉過頭來,嚴肅的臉上浮起一抹詫異的表情,剛才進去的明明是兩位預備圣騎士,怎么會出來這么個陌生白人?呼!持弓弩的很警惕的把三支弩箭對準了白人面門,這貨很配合的舉起了雙手。

    “哦不!是里面的兩位先生讓我出來的,我……只是為女士們提供服務的。”程冬弈嘴上花差的本事絕不是一般強,他溜嘴就給自己找了份很有前途的職業。

    還別說,這種職業在各大酒店都有,就好像男人有需要,女人同樣也有需要。

    三名黑袍教士臉上不約而同的現出一抹鄙夷之色,作為神職人員他們對這種卑微的職業是很不屑的,心里也明白了兩位預備圣騎士會把這人趕出來的原因,殺了他簡直是弄臟了武器。

    端著連發弩的教士沖程冬弈做了個走的手勢,又一臉嚴肅的把弩箭對準了房門,另外兩名教士也不再理會,緊張兮兮的繼續守株待兔。

    程冬弈心里一樂,故意低著頭朝這邊走,腳下走得很慢,肩膀還一個勁抖,絕不是嚇得,這貨忍不住在偷偷笑,當他走到三個黑袍教士身邊時,徒然雙手一抬拍向最近的兩個教士后頸。

    眾所周知后頸連著腦橋,用力拍擊很容易讓人暫時昏迷,如果用力過猛還有可能危及生命。程冬弈兩掌快似奔雷墜空,力道位置拿捏得恰到好處,只聽得啪一聲響,雙掌齊拍中了目標,兩個黑袍教士連頭都來不及回就軟綿綿的癱倒在了地上。

    另一個教士根本沒搞清楚狀況,手中的短劍抬起了一半就被一掌拍中了后頸,毫無懸念這貨又噗通一聲栽倒下去,那只血變反應比人還快一些,見到情況不對扭頭就跑,這東西跑起來的速度快得讓人意外,轉眼間就跑出去了五十米開外。

    程冬弈自然不會讓這只像癩皮狗的動物逃掉,他彎腰一把抓起地上的連發弩,對準血變后背扣下了扳機。

    嗖嗖嗖——三支銀亮的弩箭瞬閃即逝,帶著破空銳嘯射向那只逃竄的血變,任它腿腳再快也及不上并排飛來的利箭,其中一支箭射中了它脊背,強勁的穿透力把它瘦小的身軀直接帶著往前沖了兩米,奪一聲釘在了走廊盡頭的墻面上。

    可憐這只奇獸連哼都沒哼上一聲就死透了,鮮血順著墻面流下,奇怪的是這東西的血液居然是綠色的,而且很多,就好像是一個被扎穿了的豬尿泡,整個身子因血液的流失迅速干癟了下來。

    程冬弈不再墨跡,快步走過去把死去的血變從墻上弄了下來,發現只剩下了個皮包骨,輕飄飄沒有二兩重,走到門前把那三個暈菜的黑袍教士疊在一起,抱起來直接走進了皇普蘭所在的客房。

    三人身上的袍子就是最好的繩子,只需脫下來撕開幾條就行,程冬弈對于綁人輕車熟路,很快就把三個黑袍教士綁成了粽子,還特意來了個鄉下綁豬的攢四蹄綁人法,把人的手腳合在一起綁了,這樣任憑他們怎么掙扎短時間內也沒辦法掙脫。

    皇普蘭并沒有聽他的把兩個預備圣騎士殺掉,而是全打暈了拖到了客廳里綁上,兩人之間似乎有了某種默契,干起這種事兒來配合得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