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存酒窖-《極品神瞳在都市》
德古拉凱奇一聲主人喊出口不管是人類還是血族狼人都瞪大了眼睛,特別是七大血族領主像被人狠狠一記嘴巴子抽在臉上,原本就白慘慘的臉頰上浮起了一抹青色,還是青一陣白一陣的,那個爪子還抬在半空的領主原姿勢保持了半分鐘才回過神來,恨恨一咬牙,喀嚓!硬生生咬斷了半顆獠牙。
接下來黑袍教士伸手一撩袍角,掏出來兩個物件直接丟給了德古拉,沉聲道:“給那兩個新仆人,以后他們兩個就跟著你了,別讓我失望。”他在掏出兩件圣器的時候故意打開了裝著旱魃之牙的瓶子,為的是震懾一下這幫不開眼的血族。
小瓶子一開,一股濃郁的始祖血族的氣息瞬間彌散開來,對于所有血族而言這股氣息就相當于一種無形的威壓,那是深藏在血液骨髓里的威壓,德古拉首當其沖,雙腳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
程冬弈面無表情的望著德古拉,停頓了兩秒才淡淡的說道:“起來吧,我不喜歡膝蓋打彎的軟骨頭,去把東西給他們兩個。”說話間伸手進了袍角,悄然把放著旱魃之牙的瓶子蓋上,只留了一線小口子。
離得最近的德古拉最先感覺到主人威壓突然減弱,整個人頓時像卸掉了千斤重擔般變得輕松起來,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站起身來,捧著兩件圣器再次鞠了一躬轉身走到了兩名裁決者面前,把手上的物件遞了過去。
休斯和普羅尼奧臉上同時現出一抹狂喜之色,趕緊伸手拿過了圣器,以前這兩件圣器每次用完后還要交回給教皇保管,這次東西到手后他們再也不會還了,因為現在已經恢復了血族的身份。
程冬弈反手從還在發呆的女騎士手中拿過長劍,抬手用劍尖一指那位準備對他遞爪子血族領主,寒聲道:“誰說我找死的?可以再說一遍嗎?”
這群撿便宜的東西實在可惡,剛才在戰斗時做縮頭烏龜,現在形勢大定了他們這幫家伙就跳出來作威作福了,找個茬兒敲打他們一下也好,免得以后找小鬼的麻煩。
剛才還威風八面的血族領主現在恨不得找塊豬血豆腐撞死,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向一個始祖級血族遞爪子,這下報復來了,他一臉苦澀的轉過頭來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另外六大領主,大家來之時已經口頭上結成了盟友,現在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須不知六位血族領主心里也在打鼓,從這位始祖級血族身上散發出開的氣息古老而純粹,那種威壓比他們遇到過的任何一位血族都要強烈,這絕不可能是三代血族,因該是二代,難怪德古拉會得到這么多二代純血。
有一位二代血族的主人自然就不會缺乏純血,這一切很好解釋,血族是個血統高于一切的種族,六大血族領主決不愿意為了一個口頭盟友去得罪一位二代血族,且不說這位始祖大人本身的實力如何,就憑他手下的新舊三位仆人都可以揍到他們掉一地牙了,既然得罪不起就唯有妥協,為了妖夜這家伙不值得。
那位得罪了程冬弈的血族領主有個很拉風的名字,妖夜,是法蘭西血族的領主,這貨擁有全世界最好的葡萄酒莊,后裔和領地內的血族加起來達到了六位數,可個人戰力的確不咋滴,甚至還比不上一些以戰斗為主的五代血族,這次來就是為了取得二代純血晉級,沒想到東西沒到手就得罪了一個活生生的二代血族,真是倒霉到姥姥家了。
六大領主全都做出了一副不認識妖夜的模樣,一半選擇抬頭看星星一般選擇轉頭看風景,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也讓妖夜領主心里暗罵了好一陣昧良心的混賬盟友。
程冬弈手持長劍虛指妖夜領主喉嚨,腳下不緊不慢的一步步靠近,仿佛要讓這貨慢慢品嘗被刺穿喉管的滋味。
妖夜現在很想張開翅膀一飛沖天,什么二代純血都不要了,可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對方也是血族,飛上天一點用處都沒有,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跪下來求對方原諒,如果可能的話可以送給這位大人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莊,要知道幾乎所有高等血族都喜歡喝紅酒。
程冬弈其實并沒有想過殺掉這位血族領主,但敲打他一下卻是很有必要的,就在他走到離血族領主不足兩米遠的距離時,對面的家伙居然腳一軟直接匍匐在了地上,屁股還撅得老高,那模樣活像一只受驚的鴕鳥。
這廝的主動服軟反而讓程冬弈有些莫名其妙了,他現在有種卯足力氣一拳打到空處的感覺,心中不禁暗罵,這家伙也忒沒骨氣了吧,連油皮都沒戳破一層就跪了,哥想立威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稀泥軟蛋?
“尊敬的始祖大人,妖夜為剛才的無禮冒犯向您賠罪,我將送上法蘭西最富饒的葡萄園給您,還有兩座能釀造出世界上最醇香美酒的酒莊,請您原諒我剛才的冒犯……”妖夜把臉直接貼在地面上,嘴里一個勁的賠罪,又是葡萄園又是酒莊的,一連串糖衣炮彈不要錢似的往外丟,只求這位始祖大人能把他當成個屁放了。
程冬弈手中的劍往下一挫,劍脊輕拍在了妖夜頭頂,沉聲道:“收回你的葡萄園和酒莊吧!冒犯我的人只有兩種下場,做我的仆人,或者死!”
最后的死字宛如一記重錘敲在了妖夜胸口上,把他所有求饒的話都憋回了肚子里,他心思一陣活絡,這位始祖大人收服了德古拉和兩名變異血族,還有整個教廷,這份擴展的野心已經完全顯露了出來,不效忠今天只怕是沒命回到法蘭西去了,不如先表示效忠以后再做打算。
“尊敬的主人,對您效忠是妖夜的榮幸,只不過我的心臟留在拉菲酒莊的酒窖里,我要取回來才能給您最虔誠的血契!”妖夜很認真的做出了決定,不過他對面的程冬弈卻皺起了眉頭,心臟留在酒窖里?這不是存心打馬虎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