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獵隼的少女-《極品神瞳在都市》
酒壇啟封,一股刺鼻難聞的酸餿味從壇口飄散出來,說它是醋比醋還難聞,這玩意肯定是不能喝進肚子里的,聞到這股味兒程冬弈徹底打消了嘗一口餿水的念頭,同樣的青玉酒壇,同樣的雙層密封,為啥這壇子里面裝的美酒會嚴重變質呢?
“對了,一定是這樣!”程冬弈突然伸手在壇口上摸索了一下,微笑著喃喃自語了一聲,他已經想通了為什么兩壇酒反差會這樣巨大的原因,說穿了就是藏這串珠子的人布下的一個疑陣,藏珠串的壇子里裝的從來就不是美酒。
一壇絕世芳醇的美酒,嘗過后回味無窮,假設有人先打開這只酒壇一定可以享受到美酒佳釀,心中歡喜自然就會打開第二壇,結果就不言而喻了,丟棄在一旁幾乎是肯定的,只要不把酒壇當場砸碎就不可能發現壇底粘著的珠串,這本身就是一種最好的掩飾,青玉酒壇價值不菲,砸壞了可惜,這樣一來就更不可能發現里面藏的珠串了。
不可否認布下這個局的人很聰明,他甚至能掌握人們的心理,不砸碎青玉酒壇就不能得到里面的珠串,一個微妙的循環讓這個秘密得以保留,可惜遇上了程冬弈,這個擁有透視之眼的怪才。
程冬弈強忍著惡心把裝著珠串的壇子拎到了浴室,把里面的液體倒了個干凈,然后盛滿清水好好清洗了幾遍,這才嘗試伸手進壇口,誰知道這壇口實在太過窄小了,手掌根本沒辦法伸進去,真不懂布局的人是怎么把珠串粘在壇底的。
嗤!程冬弈反手從腰間抽出了龍淵劍,一咬牙揮劍切向壇底,喀嚓!一聲輕響傳出,堅硬無比的青玉在鋒銳無匹的劍鋒下應聲落下,現出了那串不知道封存了多少歲月的珠子。
在龍淵劍的幫助下要把珠串從壇底剝離并不難,因為兩者的連接觸用的是一種特殊的膠,處在液體浸泡的環境中還能有一定的粘合力,一旦這種膠和空氣接觸就會很快變得松脆,隨便用劍尖一挑就掉。
十八顆珠子大小一樣,中間用一根細繩兒串連起來,拉一拉還頗具彈力,程冬弈也懶得理會這東西是用什么粘的,把珠子拭干了一下水,放在鼻尖聞一聞沒有什么異味,然后往左手腕上一套完事,且不去管它是什么來歷,總之有一點,能產生有色氣體的小物件他都是選擇隨身攜帶,這串珠子也不例外。
剛套上珠子忽聽得電話嘀咚一響,收到一條短信,是陸吟雪發來的,上面是個四字成語,言而無信。好家伙,昨天跟老血族喝酒忘了跟她約定看電影的事兒,短短的四個字就能感覺到一股怨氣迎面撲來,不立馬安撫一下女朋友的情緒性福堪憂啊。
程冬弈趕緊一個電話打過去和風細雨的解釋了一通,嘴上駱駝火車一齊跑,還說現在就過去‘負莖請罪’,陸吟雪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自然懂得收放的道理,嬌嗔了幾句之后很‘太后’的說了一句:“小冬子,你要是不想姐變成哀家就馬上出來陪我選貴賓豆。”
“啥豆?”程冬弈一時間愣沒回過神來,電話那頭的陸吟雪一聲嬌哼道:“貴賓豆,半小時內來城東寵物市場,負荊請罪就免了。”她哪里知道這貨負的莖是男人都有硬件,壓根沒有請罪的意思。
程冬弈這下總算是回過神來了,敢情這貴賓豆不是豆子,是寵物呢!剛想問個清楚,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只能苦笑著把電話揣進了口袋。
江城是個近海的城市,寵物貿易相當發達,城東最大的花鳥魚蟲寵物市場云集了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大小寵物,品種之齊全在全國都是可以列入三甲之內,即便時時有人打掃隔老遠也能聞到一股子毛腥味兒。
程冬弈打車到了寵物市場門口,背了個很時尚的單肩帆布包包,里面除了煙火二件套就是些紅撲撲的票子,俗話說泡妞最好的利器是五子登科,票子、車子、房子、嘴皮子,最后才輪到把子,小程同學為了哄陸吟雪開心備足了鈔票,同時他也知道了貴賓豆是啥,是種比較名貴的狗。
寵物市場大門建得跟公園大門似的,就是有股子鳥屎味兒往外冒,程冬弈掏出手機撥通了陸吟雪的電話,響了一聲就被人掛斷,正準備繼續再撥一個忽聽得身后傳來一聲高喚:“冬子!”
轉過頭發現陸吟雪正站在市場里面向這邊招手,這貨一溜煙跑到跟前,撓了撓后頸皮兒說道:“拜托在公眾場合別叫冬子成么?弄得跟你親生兒子似的,那啥歧義。”
陸吟雪故作不悅的皺了皺鼻子道:“你這是拐著彎兒說我老吧?”說話間手已經很自然的伸過去挽住了程冬弈臂彎,這家伙是個招蜂引蝶的主兒,必須抓牢宣示主權再說。
程冬弈笑了笑道:“你怎么會老呢?每次跟你在一起會感覺自己年輕了好幾歲,養狗還不如養我得了,改明兒帶著被褥衣服跟你一起住去。”
陸吟雪挎著他胳膊一拉,嗔道:“少扯,跟我一起去看看那條黑貴賓豆,去晚了怕被人買走了。”
程冬弈咧嘴一笑道:“放心,市場里賣貓貓狗狗的最多,東家沒有西家有,實在不行干脆把胖墩兒送給你得了,那小子就是個色胚,每次見到美女尾巴都搖得跟擺鐘似的。”
陸吟雪撇嘴道:“不養公狗,胖墩兒要是送給我一準要先喀嚓了,免得它去外面胡天海地的。”說話間還故意閃了一眼,似有所指。
程冬弈忽覺一陣發涼,訕笑道:“那還是算了,咱可不能剝奪胖墩兒當爹的權利,還是幫你買條哈巴狗實在。”
兩人手挽手來到了一家專賣鷹犬的檔口,老板是個肥嘟嘟的中年婦女,正熱絡的向一個扎馬尾辮的妙齡少女推銷一只獵隼,當程冬弈看清楚少女的面貌時,嘴角禁不住掀了一掀,怎么是她?這世界真是太小了,到哪里都能遇上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