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譜在身邊-《極品神瞳在都市》
唐國斌淡笑道:“信子小姐,剛泡完溫泉我現在感覺很口渴,想喝口茶再做其他的事情。”出了錢就是要享受服務的,幾千美金砸過去連茶水都沒一杯就太無趣了。
信子淺笑著道:“好的,請您稍等。”說完半弓著身子退出了門外,就在她出門的瞬間唐國斌彈身而起,用最快的速度在房間內游走了一圈,并沒有發現監控設備,這也讓他松了口氣。
噌噌!房門推開,信子拎著個茶壺走了進來,唐國斌已經大馬金刀的盤坐在了桌旁,他不緊不慢的打開身邊的皮箱,從里面取出一方微濕手帕,等信子將茶壺放在桌上他適時將手帕迎著女孩抖了一抖。
信子臉上的微笑瞬間僵滯,雙眼一個失神趴在了桌上,唐國斌上前兩步把她橫抱起來轉身放到床上用被子蓋上,然后回到桌邊收好了手帕,這玩意上沾著一種最易揮發的迷藥,聽華夏武魂人說普通人只要吸進去一丁點就會在短時間內昏迷,使用者只需要屏住氣就好,用了幾次效果杠杠的。
迷藥手帕一共有兩塊,一塊沾著迷藥,另一塊沾著的自然就是解除昏迷狀態的揮發藥劑。這種手帕對于擁有了護身罡氣的古武者來說作用不大,即便是誤吸入一點也可以迅速用內勁排出藥力,這手帕只針對普通人有用。
唐國斌把村正刀往腰間一別,打開門走了出去,不過這次他沒有穿那該死的木屐,那玩意走路磕地板,還容易踩到龜,想想還是打赤腳來得利索。
已經摸清楚了大致路徑,唐國斌心里有個譜兒,他一溜小碎步下樓來到天井,略辨一下方向立刻朝左邊的一扇大門走了過去。
大門是兩扇開的,門上的兩個大銅環還用鐵鏈鎖住,用的是那種帶栓的黃銅大鎖,唐國斌望一眼四下無人,上前伸出雙手拉住鎖頭運氣一別,喀嚓!鎖栓被他生生拉開,發出的聲音卻不大。
吱呀!
兩扇厚重的木板門被輕輕推開,唐國斌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這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讓人很自然的產生一股子寒意,他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叮咚一聲打著,借著火苗的光亮大致看清楚了房間里的景物。
這是一間堪比小倉庫的大房子,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大塊被塑料布遮住凸起物件,想來因該就是那座石雕像了,見到這物件唐大少心頭一陣欣喜,一個箭步沖上前來伸手拉住塑料布一角往上一掀。
呼!塑料布被整個掀開,嗤——兩點寒芒夾著破空銳嘯之聲射向唐國斌咽喉,只一閃已刺到了離他喉嚨不到寸半,是一柄寒光閃閃的忍刀,使刀的是個駝子,模樣和招待他的老駝子有幾分相似,為什么一把忍刀卻有兩點寒光?因為駝子另一只手掌上的握著個刀鞘,尖端同樣也指向對手喉結。
忍刀跟武士刀不同,刀刃短而鈍,不適合用來劈斬,它所有的殺傷力都集中在一點,刀尖,攻擊手法很簡單,刺!扁平的刀鞘尖端也是一種武器,攻擊的手法同樣也是,刺!
唐國斌一手拿著打火機,另一只手還保持著掀開塑料布的姿勢,此時想避讓已經來不及了,他嘴角一掀腳下不退反進,梗著脖子往前跨了一大步。
噠!
駝子感覺手中的刀像刺在了一塊鐵板上,不僅如此鐵板還往前推進了半米,把他后背直接頂在了武圣石像上,手掌一陣陣發麻。
現在唐國斌護身罡氣已經有了相當的火候,地境以下武者用冷兵器休想傷他一根汗毛,他從駝子出手的速度上就能感覺到這貨是個銀樣蠟槍頭,索性梗著脖子硬接了對方一刀,小鬼子最擅長玩不要臉的偷襲,真刀真槍的干起來就慫了。
嗆啷!
一聲長吟妖刀出鞘,冷冽的刀鋒不偏不倚架在了駝子脖子上,唐國斌單手持刀,另一只手中還拿著打火機,除非是經過長時間訓練的武者,否則很難做到暗中視物。
“說吧,為什么偷襲我?”唐國斌現在占了上風,問話的當然是他,從對方嫻熟的刀法和藏身的地點來看,那本刀譜多半已經被人提前取走了。
駝子倒也爽快,把手中的刀和鞘同時往地上一撂,兩顆豆鼓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沉聲道:“我沒有偷襲你,這里是我家的房子,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跑來這里做什么?”
唐國斌冷冷一笑,心說,小鬼子反咬一口的本事還真厲害,那哥們就索性給你下點猛藥。想到這里,握刀的手掌往前遞出,刀尖也隨之往前一送扎進了對方背上的駝兒,村正刀鋒利無比,刀尖觸肉立刻往里鉆進了去了半寸。
“哎唔!”駝子痛得發出半聲慘叫,啪!另外半聲被一巴掌直接抽了回去,叮咚!被唐國斌夾在手指縫里的打火機再次點著,火光中映出了一張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的臉龐。
唐國斌把打火機湊到駝子鼻尖,用冰冷低沉的聲音說道:“交出刀譜,否則我會慢慢把你背上的駝子削平,你盡管叫,我保證在你叫出第一聲后永遠不會再有第二聲。”
駝子背上挨了一刀,嘴上被抽得牙松唇裂,剛才那點硬氣早已蕩然無存,今天不是碰上了什么小偷,是碰上了一個真敢殺人的狠人啊!
刀譜,原來他是為了那本刀譜……該死的渾蛋!駝子恨得牙癢,合齒一咬,咯嚓!居然掉了一顆門牙,其實這顆牙剛才已經被唐國斌一巴掌抽松脫了,稍用力就掉了下來,流了一嘴巴的粘血。
唐國斌已經把這個駝子當成了一名忍者,原因很簡單,用忍刀的就是忍者,殺多少都不會對他造成一丁點負罪感,他來執行任務前華夏武魂高層有交代,盡可能不要濫殺平民,忍武界的所謂強者,殺一個就少一個,其中包含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刀譜在……信子手里……是我父親交給她保管的。”駝子強忍住痛楚,咬牙磕磕巴巴的說出了刀譜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