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城堡-《極品神瞳在都市》

    小游艇是辛思秋為了任務租來的,花了一大筆錢,其中他還撈了一筆不算小的回扣,作為一個合格的間諜就是要有錢,雖然錢不是目標,但這東西卻能讓他這個不打魚的漁民活得很滋潤,對他而言滋潤并不是去市里睡幾個漂亮女人那么簡單。

    一年之中辛思秋幾乎每天都在盼著任務,他可以嫻熟的駕駛一艘小游艇在廣闊無垠的大海中航行,他能準確找到巴哈馬群島范圍內的任何一個小島,但這次的任務并不輕松,因為這群人要去甘南島,一個被稱為禁忌之地的私人小島。

    為了執行這次的營救任務華夏武魂派出了最強的陣容,皇普蘭和仇童兩大供奉,還有一個是炸彈專家兼狙擊手博林,這次讓他同來的目的是讓其一展所長,此次主要任務在于救人,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是能把這次事件的幕后指使者就地解決,對于這種雙手沾滿血腥的家伙不需要仁慈。

    皇普蘭站在甲板上吹風,心情多少有些復雜,這次任務很倉促,她甚至沒有時間去跟程冬弈道別,僅僅是在臨上飛機前發了一條短信,到現在依然沒收到回信,行動開始就用上了指定的通訊工具,現在連偷閑打電話都不行了,只能對著蔚藍的大海出神。

    仇別離抽著煙桿子坐在一個能抵住背脊的位置,童千戰則坐在一旁跟老伙計聊天打屁,還不時會舉起手中的扁平酒壺喝一口,那模樣說不出的愜意。

    博林也坐在甲板上的一個背風的角落里,他正在抓緊時間趕制一批大威力封鎖炸彈,這種炸彈原理很簡單,就是在一批聲控炸彈后沾上貼附鉤狀吸盤,這種吸盤可以把炸彈輕松固定在樹皮、石頭表面、甚至埋在地下或者浸在水中照樣能爆,博林此時做的就是往炸彈背面貼吸盤,這樣才能真正發揮封鎖掩護的作用。

    在海上航行了約兩小時,神行已經在六十顆炸彈背后貼上了吸盤,想來有這些應該夠了,他還有一件最新研制出的好東西,不到最后關頭是不能用的,從資料上看這次營救任務的難度不小,因為對甘南島的理解實在太少,情報上甚至沒有標明島上有多少建筑物,更別提人質關押的確切位置了,全部只能摸索,跟摸著石頭過河本質上沒有區別。

    辛思秋放緩航行的速度,因為再往前開過去離任務目標甘南島就不遠了,那個被視為禁忌之地的海島周邊水域有兩多,暗礁多、鯊魚多,島上的人乘船出入都有一條固定的路線,要是不明白的觸礁沉沒,船上的人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鯊魚群的熱情款待,絕對是一頓要命的利齒大餐。

    游艇突然停了下來這讓甲板上人好一陣納悶,這還沒見到海島的影兒,停船做什么?就在這時,辛思秋從駕駛室走了出來,他脖子上還掛了個望遠鏡,他徑直走到了皇普蘭面前,低聲說道:“再往前就是一片極容易觸礁的水域,而且水下還有鯊魚群,我們只有先停船等待,到晚上再上島。”

    皇普蘭皺眉望了一眼前方,并沒有看到海島的蹤影,辛思秋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圖,從脖子上摘下望遠鏡遞了過來,示意她用這個去看。

    接下望遠鏡湊到眼前一瞧,前方果然出現了一個海島,或許是因為相隔太遠的關系,看上去就像個小土包,被海面上的飄霧遮擋,沒有望遠鏡還真難看清楚。

    “就不能把船開近點嗎?隔老遠的根本看不到島上的情況。”皇普蘭用望遠鏡看了一陣,最終也沒看清楚島上的任何建筑物,不由得隨口問了一句。

    辛思秋搖頭道:“不能再近了,我們用望遠鏡看不到島上的人,同樣道理,島上的人也看不到我們,這樣反而更好。”他用的是一種很簡單的邏輯,往往這種邏輯才是最實用有效的。

    皇普蘭放下望遠鏡轉頭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個黑人做起事來挺謹慎的,不可否認他說的很有道理,當下點了點頭道:“是的,島上的人看不到我們才是最重要的,對了,你剛才說的鯊魚群是怎么回事?”

    辛思秋眼中閃出兩點亮光,低聲說道:“甘南島附近水域珊瑚礁很多,這幾十年也沒人在這里捕魚,海底成了各種魚生活的樂園,鯊魚群都是來這里找食物的,經過幾十年時間鯊魚群已經把這里當成了它們的領地,只要有活物下水都可能遭到鯊魚的攻擊,就連小船過去也要小心,那些大家伙很可能把它當成一頭肥胖的海獅。”

    皇普蘭一臉贊許的點了點頭道:“鯊魚群不會對我們構成威脅的,等太陽下山我們就潛水過去,你呆在這里等著就行了。”

    為了保障能順利執行這次的任務,四人各裝備了一件隱形戰斗服,穿上這種可以水陸兩用的戰斗服瞞過海里的鯊魚沒有半點問題,現在大家要做的就是等待太陽落山。

    甘南島古堡二樓傳出一陣陣悠揚的鋼琴聲,這是一部電影《暮光之城》中的鋼琴曲,里奧.路西弗正抱著個老女人大廳內隨著音樂漫步輕舞,女人手指肚上的骷髏戒面在迷蒙的粉紅燈光下幽然閃爍。

    路西弗把頭傾到了女人脖子旁,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用溫柔的語氣說道:“親愛的,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不愿意接受永恒的生命,難道你不想永遠披著這件權力的外衣嗎?”

    老女人仿佛并不在意路西弗在自己脖子旁流口水,淡淡的說道:“生命最值得珍惜的地方不是永恒,而是它的短暫,權力的外衣遲早有一天會腐朽,這一點在披上它的那一天我已經明白了,倒是你這個老東西,總放不開那些原本就不屬于你的東西,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自己有多么愚蠢。”

    路西弗被懷里的女人駁得啞口無言,只能用力抱緊了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