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波爐烤純血-《極品神瞳在都市》

    希斯特欠身上前跟程冬弈握住了手,眼角的余光卻在觀察德古拉凱奇的臉色,在他成為血族后不久就親身體會到了那種源于血脈深處的威壓,在他眼中德古拉凱奇才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心神俱震,面前的人類是渺小的,甚至可以把他看做食物。

    被初擁的低等血族在得到了一些遠超普通人的力量后就會滋生出一種掌控一切的優越感,他們曾經是人類,但又開始瞧不起人類,這種情況很像一個典故的中的動物,井底之蛙,抬眼只看到一片磨盤大的天。

    喀嚓!希斯特五指用力捏緊,以前在沒成為血族之前他的力量就可以掀翻一頭最強壯的公牛,被初擁后身體力量呈幾何倍數增長,已經到了捏碎鵝卵石的程度,他手掌漸漸加重了幾分力道,想用這種方式給眼前的人類一個下馬威。

    程冬弈眉頭微皺,他能感覺到對方手掌上傳來的力道,心中愈發不爽了,表面不動聲色,運動透視之眼掃向背后的德古拉凱奇,發現這廝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并沒有出聲阻止希斯特無禮行為的跡象。

    鬼崽子翅膀硬了,真當哥沒火氣嗎?程冬弈心頭暗罵了一句,心頭一陣窩火,五指稍緊捏住了硬邦邦的巴掌,只聽得啪嚓一聲輕響傳出,希斯特渾身一顫,兩條指骨被瞬間捏碎,痛得他叫出聲來。

    “放手,請您放手……”希斯特強忍住痛楚把手掌往回抽,嘴里還一個勁的討饒,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眼前的年輕人不是省油的燈,光是這份力氣就比他強了十倍不止。

    程冬弈不緊不慢的捏著他手掌晃動了兩下,微笑道:“幸會,您的手勁還真不小,差點沒把我手指頭捏爆了。”說話時故意轉頭看了德古拉一眼,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個指肚大小的玉瓶。

    “請問這里有沒有微波爐?我想烤點東西。”程冬弈好像并不在意希斯特對自己的挑釁,反而和顏悅色的問了一句,他要借用微波爐烤點東西。

    希斯特捏著斷指骨,用嘴努了努房車前段道:“前面就有光波爐,還有冰柜。”血族有個最大的優點,他們的恢復能力堪稱奇跡,才剛被捏爆的指骨現在已經開始恢復了。

    程冬弈笑著道了聲謝,起身朝車頭方向走去,這種房車有個最大的優點,就像一間移動的酒店房間,里面所有生活設施一應俱全,連浴缸什么的都有。

    程冬弈很快就找到了光波爐,這東西用起來還是相當順手的,他把手中的小玉瓶揭開了蓋子直接放了進去,隨手摁了個燒雞的選項抱著胳膊斜依在了一旁的,好戲很快就要開始了。

    光波爐烤雞定時十五分鐘,小玉瓶里裝著的不是其它東西,是德古拉凱奇很久以前表示效忠時交出來的純血,程冬弈放在身上從來就沒用過,今天決定試試效果,瞧瞧這傳說中可以主宰血族生死的東西能不能起到什么效果。

    十秒鐘過去,德古拉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狀,還似模似樣的倒了杯紅酒不緊不慢的喝著,目光會有意無意的瞟向車頭。又是二十秒過去,老血族手中的紅酒杯開始發抖,渾身上下篩糠般的哆嗦。

    呯!酒杯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德古拉嘴里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嚎,撲通一聲跪在了皇普蘭面前,哀哀聲求道:“主母救命,讓主人饒了小鬼吧,求您了……”話剛說到一半頭頂已經冒出了縷縷青煙,還帶著一股刺鼻的糊肉味兒。

    皇普蘭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狀況,目光一轉望向了站在光波爐旁的程冬弈,發現他正斜倚在一旁抽著香煙,好像根本沒看到這邊發生的狀況似的。

    德古拉凱奇純粹是個找刺激的主兒,他并不是動了背叛的歪念頭,就是有種壞孩子心理在作祟。就像小孩子總喜歡讓父母買各種東西,其實這些東西往往不是孩子真正需要的,他們不過是在嘗試任性和受人重視的程度。

    壞孩子心理無非是想獲得父母的重視,德古拉也是因為這種心理在作祟,自從創立血神之翼以來他可謂是風光無限,掌控的權力已經達到他個人認為的巔峰,正因為這樣他才渴望得到主人的重視,實在不行就是狠狠修理他一頓都好,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這次捅了馬蜂窩,主人居然會把他的純血丟進光波爐里烤,要命啊!

    “主母,快……叫主人停手吧,再烤下去小鬼就死了,小鬼錯了。”德古拉現在身體好像被丟進了炭爐中烘烤,已經沒辦法爬到程冬弈面前求饒,只能用盡所有力氣向皇普蘭哀聲求饒,希望她能幫自己求情。

    皇普蘭見到德古拉可憐兮兮的模樣心頭一陣不忍,她腳下一個滑步掠到了光波爐前,伸手直接按下了暫停鍵,拉開爐門才發現里面只有一個指肚大的白玉瓶兒,她伸手準備把瓶子拿出來看個究竟,不料一只手掌從側面探入一把抓走了玉瓶。

    “這家伙臉皮夠厚的,居然讓你來求情。”程冬弈淡淡的說了一句,用軟木塞封住了瓶口,他還特意看了一眼瓶內的純血,好像并沒有太多改變,第一次用這東西效果還不錯。

    皇普蘭轉過身來,嘟著嘴把手一伸說道:“拿來,讓我瞧瞧是什么好東西。”她知道眼前的小男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她很想更深入的了解自己的男人,有句話兒說得好,男女之間的關系在于睡覺,被睡過的女人往往會更想了解男人的一切,而男人睡過女人后就不想對她了解更多,這就是差別。

    程冬弈笑了笑,撮指捏起小玉瓶放入皇普蘭掌心,低聲說道:“這玩意叫純血,好像是能掌控血族生死的東西,德古拉那家伙口不對心,就該修理一下。”

    皇普蘭捏起玉瓶揭開塞子湊到鼻尖看了一眼,果然見到瓶底有一小團酷似紅瑪瑙般的結晶,或許用一滴來形容會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