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就像“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直到所有的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那些印有防衛省軍部和東京警視廳運輸直升飛機姍姍來遲才在天空中接連不斷呼嘯而過。 顯得雄赳赳氣昂昂 其中還夾雜著幾架新聞報社的播報直升飛機,拿著長槍短炮正在不斷地拍攝那些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井然有序落地的場景。 給到時候給那些不明所以的國民電視上一放,選舉的支持率怕是又會上升一點。 不提那些霓虹上層機關的面子工程的做作,剛剛還處于戰火喧囂中的港區如果不是那些劃破天際的直升飛機轟鳴可能到現在還是一片死寂。 燒焦成紅褐色的土地還在發出鳥鳥硝煙的黑色煙塵,破碎不堪都裸露出底部鋼筋的柏油路和充滿彈孔的水泥墻壁無聲地訴說著戰斗的殘酷與慘烈。 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生機,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不過這只是戰場的外圍,等那幫姍姍來遲的“少爺”兵們親眼看到真正的主戰場,怕是會直接吐出來。 人間煉獄也不過如此。 要是把那些死掉尸體的頭顱全部割下來,筑成京觀想必一定非常壯觀。 在當今的近代除非是在一些地區嚴重武力沖突的區域,不然想要一次性死傷幾百人是相當困難的。 如果記者把真正這些死于非命的蟲組織士兵們完整拍攝的寫成報道發布出去,絕對會成為震驚全球的大事件! 誰能想到在這么一個普通不過的夏夜里,在人口超千萬的大都市里會發生如此慘絕人寰的屠殺。 不提那些開始打掃戰場的正規軍們,一處已經相當遠離主戰場的地方。 只看到一道黑影捂住自己的肩膀步履蹣跚行走在樓頂的邊緣,雖然不快但還是依舊看得出有些慌不擇路的樣子,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敵人正在追擊。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舊傷發作還是體力不支,踩空了。 只聽到“冬”的一聲似乎有什么重物從高處落到地面的聲音傳來,在這處基本沒有什么動靜的巷子里顯得格外清晰。 應該是摔得不輕,不然也不會半晌都沒有爬起來。 而且還斷斷續續發出痛苦的悶哼聲,盡管如此那個發出慘叫的那個人相當克制弄出的動靜都十分小。 似乎是使出了全身最后一絲力氣,那相當凄慘的家伙才把自己從貼著地面的姿勢轉換到背躺著地面,這樣好歹能舒服一點。 “哈哈哈哈..” 從最后剩下一截由長刀直接變匕首的斷刀上,坑坑洼洼的刀刃上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拉普蘭德”還有心思笑出來。 “多么狼狽不堪的樣子啊,拉普蘭德...” 不過那是三分嘲諷七分熱諷的冷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 “全力逃出來又能怎么樣,不還是死路一條...” ….“結局根本沒有改變。” “一直以來辛苦你了,普羅旺斯。” 目露悲傷的“拉普蘭德”看似在自言自語,其實她患有各種嚴重的精神疾病。其中包括過度警覺、驚跳反應增強、激惹性增高及焦慮情緒、濫用成癮(藥物)、攻擊性行為等。 而多重人格不過是她其中癥狀最輕的一個。 在她的視角下刀刃上的女孩和“拉普蘭德”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那臉上的瘋狂神色顯然看上去十分很不正常。 “普羅旺斯”是主殺戮的副人格,但也一副受重傷快要死掉的樣子,聽到主人格的話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咳咳咳..” 應該是一次性說了太多的話,牽引到了嚴重的傷勢。 “拉普蘭德”勐地吐出一大口血,面色變得異常蒼白。現在的她眼皮就像有千斤的重量壓著,精神和體力都已經到達了極限。 最致命的是身上被開了幾個窟窿正在大出血,涓涓不斷地往外流已經染紅了地面。 “要是能最后看一眼那個家伙...就好了,唉。” 連面對死亡都可以坦然面對的“拉普蘭德”,卻露出了一絲不舍。 因為腦海里浮現出一個黑色披肩長發同樣也是拿著長刀的女孩正在對著她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死了,她(德克薩斯)應該會很難過的吧。” 就在“拉普蘭德”即將閉上自己的眼睛的時候,耳邊似乎聽到了一道溫柔的男聲。 “終于找到了你了。”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人之前早已經全部死光了,現在來了個指名道姓要找她,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 “敵人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