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沒記錯的話,他好像兩年前就高升調走了的,怎么再見面就成了這樣。 轉念一想,這個奇葩的十年,編個莫須有的罪名就可以把那些手握重權的人拉下來,王嚴會被整下來也不算很意外。 不過他能被下放到這里來,肯定也是有人在里頭運作了一番,不然把他隨便放到那些個被運動沖昏頭腦的生產隊里去,那就不好說能不能活到后面的盛世了。 腦子里飛快閃著這些念頭,長鶯的腿腳也不慢,立馬跑到了蔡春妮上工的田地邊。 看她正在水田里除草,暫時壓住了自己想分享的欲望,打算等她下工了再說。 別看這水田風平浪靜的,每天老媽從田里起來后,偶爾就能在她腿上找到一只螞蝗。 還是那種頭部鉆進腿里吸著血的,用手一拉扯,扯的老長老長,要是手滑了沒抓緊,螞蝗又吧唧一聲彈回腿上,弄得血水還直往下放的那種。 每次看到這一幕,長鶯的頭皮都一炸一炸的,恨不得原地大聲尖叫! 甚至回想一下就汗毛直立,長鶯頓時堅定了第一個信念。 那就是以后堅決不下地干活,簡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不知道長鶯在想什么恐怖畫面的蔡春妮快速地拔著雜草,期間看到田螺,就撿進腰間綁著的小魚簍里。 突然腳邊掠過一股滑滑的觸感,快速地出手一抓,雙手死死地鉗住一條黃鱔,麻溜的塞進腰間的魚簍里。 感受著魚簍傳來的沖撞力道,嘴角頓時揚起一絲笑意,用袖子抹掉臉上的水珠,看到坐在田邊乖乖等著的長鶯,對著她粲然一笑。 長鶯在看到老媽抓到黃鱔時,那些奇奇怪怪的感受通通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立馬笑著朝她招招手,心里頭也激動的不行,上午老媽抓了兩條黃鱔,這又抓了一條。 啊!又能湊一盤肉了! 水田就這一點好,只要肯花點功夫在田邊上繞一繞總能抓點泥鰍黃鱔什么的,再不濟摸幾把螺絲也夠沾個葷腥。 沒一會兒下工鑼聲就響了起來,蔡春妮剛好趕著鑼聲上了岸,長鶯立馬湊過去瞅了瞅她的腳,見沒什么異樣,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