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忙松開江雅竹,快步走向薄荊舟,走得急又穿著高跟鞋,她幾乎是撞進了男人的懷里—— 薄荊舟沒有準備,下意識環住她的腰,避免她站不穩。 “今天是媽的生日宴,你怎么能讓我們兩個女的去喝酒應酬呢?” 沈晚瓷仰頭說話時,帶著酒味的呼吸灑在薄荊舟的下頜。 他微微低頭,便能看到女人那張水潤嫣紅的唇,而她的眼里有水光,燈光之下格外的水媚。 不等他回應,沈晚瓷就挽著他的手臂,不由分說的將人拉走。 從別人的視角來看,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嬌,丈夫在寵溺的縱容。 但實際情況卻是…… 薄荊舟的手臂都要被沈晚瓷掐出淤青! 這還是隔著兩層衣服的感受,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 “你要再敢提手表的事,我跟你沒完。” 她側著臉,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咬牙切齒的對他放狠話! 薄荊舟瞇眸,不做聲。 見他不說話,沈晚瓷便以為是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愈發有底氣:“聽見沒有?” “薄太太,”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不明顯的沙啞:“你臉上的粉蹭到我了。” 沈晚瓷一愣,忙后退一步,從薄荊舟的懷里退出來。 她皮膚好又白,化妝師只給她上了一層薄薄的底妝,可薄荊舟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西裝,哪怕是一點白色的印痕,都十分明顯。 沈晚瓷沉默了幾秒,化威脅為由衷建議:“你以后要是想再婚,現在就盡量閉嘴,鬧得不好看丟臉更多的是你,我又不是名門望族。” “我有錢,誰敢說我一句不好?” 接著薄荊舟又說出一句讓沈晚瓷無法反駁,且極其欠揍的話:“至于再婚這件事,你還是多操心自己吧,一窮二白,可能還年老色衰。” 這一刻,沈晚瓷覺得自己被氣到心肌梗塞,半晌都沒有蹦出一個字來。 薄荊舟沒再繼續扯別的,只是余光睨了眼還站在原地跟人閑談的聶煜城,“真不想我再提那件事?” “恩。”女人沒好氣的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單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