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晚瓷歪著身體靠在沙發的轉角處,她有點醉了,本來不想說話,但身旁的人太煩了,一直喋喋不休。 為了讓她們閉嘴,她只好敷衍的應了聲‘嗯’。 沒一會兒兩人果然閉嘴了,沈晚瓷正以為能清靜小憩一下,就見那兩人‘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薄……薄總。” 薄荊舟的氣場沒幾個能招架得住,尤其是他面無表情的時候,兩人見他的視線落在沈晚瓷身上,忙識趣的溜走了。 沈晚瓷原本就不太悅的臉色在看到薄荊舟的時刻,直接轉變成厭煩,就差沒把‘討厭你’三個字刻在臉上,“你怎么又來了?” 這人今天出現在她身邊的頻率趕得上之前一年了。 薄荊舟嗓音沉沉:“我不來,怎么知道我媽眼中知書達理的好兒媳婦,在背后說起人閑話來這么順溜。” 沈晚瓷聽出他的話里帶刺,“你哪只耳朵……” 她話音一頓,視線在客廳里轉了一圈,沒瞧見簡唯寧的身影,心里頓時明了,神情里說不出的譏諷:“怎么?你的心上人受了委屈要跳樓了?所以你這么急吼吼的來替她出氣?” 薄荊舟臉色鐵青,緊抿的薄唇醞釀著怒意,“沈晚瓷,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刻薄?” “刻不刻薄又怎樣?反正我們都要離婚了,你有時間在這里糾正前妻的為人,不如守好你的心上人,要她一個想不開血濺當場,會嚇到長輩的。” 沈晚瓷只想快點把他打發走,要不是怕江雅竹多想,她早就離場回她的出租屋里躺著了,何必窩在這里受罪。 薄荊舟見女人不給一絲好臉色,又想到剛才幾人的閑言碎語,他強調了一句:“畫損壞的事與阿寧無關。” 沈晚瓷挑眉,“你怎么知道無關?” 薄荊舟從不喜歡解釋,但默了幾秒后他還是耐著性子道:“剛才陶清宜在電話里說了,是她不小心。” 沈晚瓷呵了一聲,“說不定是簡唯寧心虛,陶清宜就是掐著點來的鍋背俠而已。” 凡事皆有可能,畢竟那通電話來得過于巧合。 “她沒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