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觸手滾燙,是發燒了。 大概是男人剛從外面進來,手掌涼,貼著額頭冰冰的很舒服,沈晚瓷無意識的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直接將臉都貼了上去。 這樣親密依賴的舉動,薄荊舟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有過了。 記得剛結婚的時候,她有次夜里生理痛,也這樣貼近過他,還暗示他把手搓熱放在她的肚子上。 從來都是享受別人伺候的薄少爺哪里伺候過人? 他沒有給她暖肚子,只冷著臉叫來了醫生。 在這之后,沈晚瓷便沒有再在他面前露出過脆弱的時刻。 此刻她貼上來時,薄荊舟整個人僵了片刻,哪怕知道她是無意識的,心跳還是不受控制的快了幾分。 他的手掌貼在她燒得滾燙而又軟嫩的臉上,像是按著一團火,灼熱的溫度順著他的掌心躥到手臂,很快蔓延到全身。 沈晚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嚶嚀著:“水……” 荊舟沉下臉色,要不是觸感騙不了人,他都要以為她是裝的。 “自己起來去喝。” 話雖如此,他還是轉身去了客廳倒了水,又拉開抽屜找藥。 這么高的溫度由著她燒下去,萬一傻了,他還得找個保姆二十四小時照顧她。 麻煩! 可找了一圈,別說藥,連個包裝盒都沒有,想來她之前肯定也沒吃藥,這是把自己當成圣斗士準備硬熬過去? 薄荊舟的眉心開始跳,心里的怒火也蹭蹭的往上冒。 房間里,沈晚瓷等了半天沒等到水,開始不耐煩的哼哼:“我渴了,我想喝水……我不舒服,頭好痛,難受……” 聲音不大,但能讓薄荊舟聽清,跟念經似的重復來重復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