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晚瓷丟給薄荊舟一個‘你以為我會信’的眼神:“那你倒是說說,你看上這幅畫哪里了?是覺得好看,還是覺得它有收藏價值?還是看到它能讓你心情愉快?” 雖說每幅畫都是畫手的心血,但這幅涵蓋著她悲慘過去的畫,沈晚瓷一點都不喜歡。 “……”薄荊舟默了幾秒,跳過了這個問題:“這件事我會讓人去查。” “不用了,我自己會查,你不從中作祟,我就謝天謝地了,”沈晚瓷看了眼腕表,已經快下班了:“明天早上我們就去辦理離婚,要是我在民政局門口看不到你的人,我就讓律師直接起訴。” 到時候即便薄荊舟再找借口拖著不愿意離,分居兩年,法院會自動判離。 沈晚瓷轉身要走,但薄荊舟扣住她的手,不讓她挪動分毫:“阿寧,你先出去,事情改天再談。” 簡唯寧臉色一白,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男人。 但薄荊舟并沒有看她,一雙眸子始終鎖著沈晚瓷的臉。 簡唯寧閉了閉眼睛,她被沈晚瓷扇了一巴掌的臉已經腫起來了,“荊舟,她無理取鬧發脾氣打人,你還護著她?” “阿寧,出去,”薄荊舟再開口,聲音已經冷到了極點,“要多少投資,讓你們團長報個數給我。” 簡唯寧看了他一眼,眼底又是失望又是難過,轉身走了出去。 辦公室的門被帶上了。 下一秒,薄荊舟扣著沈晚瓷的臉將人拉近了幾分:“你非要拿離婚說事?” “不是拿離婚說事,是我們本來就要離婚,”沈晚瓷拼著自傷的風險用力掙脫開他的束縛:“你離我遠點,因為你,我現在討厭一切雄性生物,連看到只路過的公狗都想扇一巴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