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軍和杜榮貴大跌眼鏡,紛紛苦笑起來。 “你的要求,我會向上面反映的,不過,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你不想受到約束,我能理解,但是說實話,有些困難。”王虎軍是軍人,有話直說。 “國安局也是如此。”杜榮貴嘆氣說道。 陳天陽淡淡道:“或許對于你們來說,我的要求很過分,但這是我的底線,不容更改。所以,對于加入軍區或者是國安局,我并不怎么看好,這才有了最后一點回報。” 王虎軍點點頭,說道:“你說,什么回報?” 陳天陽說道:“我陳天陽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東海軍區和國安局曾暗中幫過我,不管最后是否加入你們的組織,我都可以答應你們一個條件,為你們辦一件事情。” 杜榮貴眼睛頓時一亮,喜笑顏開,說道:“講究,陳宗師果然是個講究人,那就一言為定。” 陳天陽可是武道宗師,能讓陳天陽欠下一個條件,這趟謝家之行,就不算白來。 王虎軍心里也稍感欣慰,這次沒能如愿讓陳天陽加入軍方,雖然遺憾,但是能讓陳天陽欠下一個條件,也算是收獲頗豐了。 “陳宗師,您真是個講究人,就沖這一點,不管最后是否能加入國安局,您這個朋友,我杜榮貴交定了,我老杜雖然沒啥本事,但是在長臨省這一畝三分地,還算有幾分薄面,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情,陳宗師盡管說話,我老杜絕無二話。” 謝家別墅大廳里,杜榮貴把名片遞給陳天陽,心里對陳天陽更加高看了幾分。 “好,一言為定。”陳天陽收下名片,含笑點頭。 杜榮貴大喜,大笑兩聲,喜滋滋的告辭離去。 “陳天陽,快則三天,慢則一周,我就會給你答復。”王虎軍正色道。 他看著陳天陽,眼中有遺憾之色,他是打心眼里看重陳天陽的能力和才華,滿心想把陳天陽拉進東海軍區,為一年后的特種兵大賽效力,然而現在,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好,那我就靜等佳音了。”陳天陽笑道,可是看他無所謂的樣子,顯然對能否加入東海軍區一點都不在意。 秦凌菲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重重地哼了一聲,跺跺腳,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王虎軍苦笑一聲,說道:“老領導,陳天陽,那我就告辭了。” 他來到謝家別墅外面,剛坐上車,就聽到坐在主駕駛位的秦凌菲不爽道:“首長,您親自出面邀請陳天陽,這種天大的面子,他陳天陽竟然還敢拒絕,真是不識好歹,要我說,直接把他給綁了,看他還怎么囂張。” 王虎軍苦笑一聲,說道:“他可是宗師級別的武道強者,哪有那么容易被綁走?你以為是大白菜嗎?” “您可是東海軍區第一高手,宗師中期的強者,陳天陽雖然也是宗師,但以他的年紀,頂多只是初晉宗師而已,又豈會是您的對手?”秦凌菲想起陳天陽囂張,又對東海軍區滿不在乎的表情,就恨的咬牙切齒。 王虎軍收斂情緒,突然不說話了。 秦凌菲訝道:“首長,您這么了,難道我說錯話了?” 王虎軍眼中有精光閃過,突然說道:“你的確說錯了,我不一定是陳天陽對手。” “這怎么可能?”秦凌菲脫口而出,神色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