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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蕓兒咬咬牙，擼起袖子，打算開干。

    她既能享福，也能受苦。

    哈爾攔住她，“不行，小雌性，我怎么能讓你做這些呢？”

    穆蕓兒看著他的手：“你的手，還有腿都受傷了，你不要...”

    哈爾很倔強，不能把雌性照顧好的雄性不是好雄性，他不能當一個沒用的雄性。

    他低下頭沉默著，“小雌性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沒人要，沒有父母疼愛，現在還這么沒用，腿和手都受傷了。”

    穆蕓兒：“沒有，多虧你救了我，要不然我現在就被流浪獸抓走了。”

    “你很有用的，你的腿和手都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的。”

    哈爾抬眼看著小雌性：“如果讓小雌性給我做飯，別的雄性知道了，會在背后說我壞話，說我是廢物雄性。”

    他殷切懇求，讓穆蕓兒最終同意了。

    哈爾雖然左小腿骨折了，手指也受傷了，但干起活來很麻利。

    很快就在地上刨出一個坑，把撿到的瓦罐放上去，正正好好。

    “小雌性，可以幫我去撿一些干樹葉和干草嗎？不需要太多，一點就好。”

    “好呀。”

    哈爾拿起死掉的野山雞，去河邊拔毛，把內臟掏出來，里外全都清洗干凈。

    小雌性已經撿了樹葉回來。

    哈爾熟練地鉆木取火，不一會兒就燃起了小火苗，添上一把干樹葉，火焰更加旺盛。

    把瓦罐接上水，放在火堆上方，咕嘟咕嘟地冒了氣泡。

    哈爾趁著煮水的這段時間，用木頭做了一只小勺子出來。

    舀了一勺熱水，吹一吹，遞過去：“小雌性，天氣冷，喝點熱水。”

    穆蕓兒一點一點抿著，潤了潤嗓子。

    “你也喝。”

    一人一勺慢慢喝著熱水，溫暖了身子。

    把山雞掐頭去尾，整個塞到瓦罐里面，又放了一些野菜，等待雞肉煮熟。

    天漸漸黑了，哈爾小心翼翼地用胳膊摟過去，摟著小雌性的肩膀，讓二人貼得更近一些。

    已經做好被小雌性拒絕的準備了，但小雌性沒有拒絕。

    “小雌性，你靠在我身上，暖和些。”

    穆蕓兒靠在哈爾的懷里，汲取著源源不斷的暖意。

    瓦罐咕嘟咕嘟的，雞肉煮好了，香噴噴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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