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總歸也不是他想聽到的,那些他來不及參與的過往太多了,只不過晚上碰巧又出現一個罷了,她不想說就算了,他不想強求她。 樊卿侗沒有開回璽悅臺,而是開去了醫院,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才開口:“到醫院了,我知道你沒有睡著,你不想說的事情,我就不問。” 阮羲和這才睜開眼睛。 “還難受么?”樊卿侗問她。 “有點暈。”阮羲和一開始是裝的,現在卻是真的有點不舒服。 樊卿侗帶著她去掛號,排急診。 好不容易弄完都二十分鐘以后了。 醫生量了一下她的體溫。 有點低燒。 開了藥,問她要打屁股針還是掛點滴。 其實發燒的話肯定是打針好的快,但是阮羲和覺得打屁股針疼,所以她選擇掛點滴。 樊卿侗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阮羲和身上,一手攬著她帶她去掛水。 “怕打針呀?”他有些好笑。 “疼。”她聲音有些微微的沙啞。 “沒事,一會你抓著我,我會一直陪著你。”樊卿侗摸了摸她的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