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絕對是阿拉義。 昏暗的房間環境里,綢緞料的薄被滑落下來,露出女人半個圓滑細白的肩頭。 雪白的腕子上帶著一只像血一樣艷的翡翠鐲子,細泠泠地仿佛輕易就能折斷了似的,濃郁的艷色撲面而來。 阮羲和猶豫了一下,自己要不要開門,算了,開門吧。 來都來了,哪有將到手的小鴨子往外推的道理。 走到門口,對著門外問了一句:“誰呀?” “我。” 她一打開門,就被阿拉義緊緊抱住。 “小壞蛋!”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在迪拜他想查什么簡直太容易了。 他知道國王找她,他知道她沒有要那些錢,他知道她要離開自己,壞蛋壞蛋!騙人感情的壞蛋! 她沉默著沒有開口。 “我不分手。”阿拉義一把將人抱著去了床榻上。 那扎哈很貼心地給兩個人把門關上。 燈光一點點氤氳開柔和的淺黃色,與那家具都相得益彰起來。 這里的床墊真的很軟,一坐都有陷進去的錯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