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說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外出,特意過來,等她那么久,連晚飯也沒吃? 說他其實很介意自己跟她什么關系也沒有,連發脾氣的資格也不配? “我沒有不高興。”他這次笑得就有些勉強了。 阮羲和不知道問題出在哪了,鶴南弦嘴巴太嚴。 “不要笑了,你這樣笑一點也不好看。”她坐過去,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窩在他的懷里。 鶴南弦怕她摔倒,只能分出手來摟住她。 既然現在問不出來,那就睡覺的時候再問,不著急。 恰好送餐的服務生來敲門。 鶴南弦身份特殊,阮羲和讓他在里間坐著,她一個人招呼服務生把餐點擺好才叫他出來。 兩人落座,這邊氣氛還是很好的,落地窗外面就是噴泉,桌上是精致的餐點。 “哥哥,我們這樣子搞得跟偷晴一樣呢。”阮羲和說這話沒別的意思,就是隨口那么一說。 鶴南弦卻差點吃嗆著。 所以有心思的人,好像就做不到坦坦蕩蕩。 “一會涼了,嘗嘗這個。”鶴南弦給阮羲和夾了一小塊鱈魚。 “謝謝哥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