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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都在認真地看著電腦屏幕，想看清楚這個人的臉。

    怎么會是他......

    黎月坐在椅子上，身子僵硬地像是被凍住了一般。

    她不必和別人一樣仔細看監控，那個中年男人一出現，她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是厲太太的父親，顧向東！”

    最終，黃璐第一個認出來了視頻里面的中年男人。

    她一拍大腿，“這位顧老先生這段時間每天中午都要和他的妻子一起來給厲太太送飯！”

    “而且，他一直都對黎總監很不滿！”

    說完，黃璐還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助理小安，“我上次還聽到他在偷偷地說黎總監的壞話，你也聽到了，對不對？”

    小安連忙點頭，“對！”

    “這位顧先生，的確是經常說黎總監的壞話，說她是......狐貍精什么的......”

    厲景川狠狠地擰了擰眉，轉頭看了顧星晴一眼。

    他可以容忍顧向東和楊蕓夫婦兩個對黎月的惡意，也能忍得了他們對他和黎月身份的揣測。

    但，這次黎月要做的項目，是關乎于厲氏集團在珠寶行業的未來！

    如果這次只是出了一份初稿，就爆出來抄襲了，以后厲氏集團在這一行會徹底混不下去！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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