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放飛自我-《我老爹是叫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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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也學了多年,現在學無可學。

    而后講官們受不了,開始提問,朱見深一一回答,讓講官們,臉上無光。

    于謙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好學是種態度,是陛下要為天下,為臣子做的表率,陛下的字寫的好嗎,文章寫的好嗎?

    徽欽二宗也好學,人家一手好字,一手好文章,不還是不耽誤要去放羊,學得多了,腦子也都不靈光了。

    朱見深的這句話一說出口,于謙,一幫講官都憤怒了。

    講官們不敢吹胡子瞪眼睛,可于謙敢啊,他不僅前兩樣做了,他還拍了桌子。

    讓站在一旁的張保也氣的不輕,這于謙正是瞅著自己是空氣啊,他也拍了桌子訓斥著于謙君前失禮。

    他看著朱見深長大,看著他跟臣子臨朝訓政,看著他勤勤懇懇,看著他推行仁舉,朱見深是不是明君,我能不知道嗎?

    這場乾清宮的風波很快傳到了徐有貞的耳中。

    這徐有貞一聽說,那還得了,于謙趁著老徐不在,欺負陛下,當下立即跑回都察院,糾結其他的小迷弟,開始發難。

    彈劾于謙的奏章就跟雪花一般飄來,這個時候朱見深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當皇帝的確實不能放飛自我啊。

    自己就任性一回,弄不好就要把自己的老師給弄走,那還怎么行,而此時的張保也起到了自身的作用,不斷的勸說著朱見深,給朱見深出主意,朱見深便發圣旨,桌子是朕拍的,不是于太保拍的,我們兩個人的爭執是對經典倫義的爭議。

    而后朱見深又找到了徐有貞,好好勸說了一番,才讓徐有貞就此作罷。

    自己鬧不上課都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自己要是出宮去聽海哭的聲音,那乾清宮的房頂不都要被掀開了。

    “陛下,剛剛錦衣衛的人來說,曹吉祥跟著徐有貞出宮了。”看著朱見深臉上的笑容散去后,張保才開口說道。

    朱見深點了點頭:“這兩年曹吉祥給朕寫了八十封奏章,每一份奏章上都有徐有貞的名字,這兩個人關系有那么好嗎?

    “陛下,在他們二人一同去朝鮮之前,并無多少接觸,按理說,二人應該交際不深。”

    朱見深若有所思:“父皇還在漢王府嗎?”

    “陛下,朱指揮使不是給您說過了嗎,太上皇他老人家在昆明呢。”

    朱見深聽完之后,點了點頭,云南到京師是個安全的距離,這份距離讓自己很安心。

    實際上在朱見深將知道父皇在哪里的事情挑明后,先是問罪了曹吉祥讓其出海,而后又問罪了朱驥,言明失職。

    當時的朱驥也嚇壞了,不是說好了,都瞞著陛下嗎,這是哪個告密的,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

    不過朱見深接下來的一句話,也讓朱驥放下心來。

    “山東乃孔圣居所,在此地靜養,確實對父皇甚好,而朱指揮使也是一心為國,朕不責備,但于太保心生懷疑,一定會將父皇移駕而走,你派人盯著,朕要知道,父皇第二個住處在哪里?”

    “你且放心,若是于太保不將父皇光明正大的迎接回京,朕不會起半點想法,讓你監查,只是為人子想知道父皇的住處罷了。”

    朱驥不疑其他,只能下去安排。

    就這樣,冷貺在移駕的時候,就被錦衣衛的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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