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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月神大人。我不觉得这是一种灾厄。我倒是觉得这是一种近乎变态的生存法则。”

    “我作为一介小修，都无所畏惧。月神何必如此紧张？”

    卓不凡知道月神是在怕什么。

    不过相比于他的担忧，苏瑶反倒是无所畏惧。

    “卓公子，还请您将您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不想跟我父神一样，糊里糊涂的活着。”

    “丫头，你！”

    月神微微嗔怒。

    但是苏瑶深明大义，愿意去承担这种知道了天际的后果。

    “父神大人，从小您就跟我们说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而责任，便是承担。”

    “我一直相信您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您一定独自承受着瑶瑶难以想象的秘密。”

    “而现在，瑶瑶愿意与您一起承担。”

    “所以父神，将一切都告诉瑶瑶吧！”

    面对苏瑶的一再恳求，月神最后叹了一口气。

    “小子，说吧，将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

    最后，月神同意卓不凡继续说下去。

    卓不凡听后，淡然一笑，继续说道。

    “月神深明大义，那在下就口无忌惮了。”

    “仙子，所谓的敌对法则，其实就是整个世界的一个原始法则。”

    “因为这个法则的存在。”

    “所以真界，虚界。阳界，阴界。这四大界内的生命，天生便会与对立的世界敌对。”

    “这也就是为何你们见到阳界，也就是异魔，会心生恨意。”

    “相信我，这种恨意，你们口中的这些异魔也有。”

    卓不凡将敌对法则的事情说了出来。

    苏瑶不可思议的看着卓不凡，然后有看向了自己的父神。

    “父神，卓公子说的都是真的吗？”

    面对苏瑶的追问，月神无奈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们天生就是敌人！”

    “不，苏瑶仙子，你理解错了。”

    “谁都不是天生的敌人，谁也不是天生的恶人。”

    “在我的家乡，有一句孩童都知道的话，人之初，性本善。”

    “我从真界而来，去过了地狱，去过了阳界，如今又来到了你们虚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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