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往前說,1986年,有位患者請求他的主治醫生幫他解脫痛苦,各種保證文件證明啥的簽署了,然后醫生幫了他,后果呢,就是這位醫生在牢里經過五年的不斷申訴才出獄,所以,醫生再也沒人敢做這件事。 我看這位池教授確實厲害,他雖然沒有幫患者安樂死,但是用幾年臥床換一年行走如風,這也不知道算是醫術,還是算道德?” 張雨綺和萬海洪觀點不同,她旗幟鮮明的先表明自己的態度,“安樂死其實就是一種輔助自殺的手段,就是注射常見的氰化鈉氰化鉀,本身價格很低。 雖然我是警察,不鼓勵人自殺,但是像那些重癥患者,我個人傾向于選擇有尊嚴的死法。 就說我吧,要是我以后無兒無女,到老了,生病不能動,我可不喜歡躺在床上被陌生人伺候著,還不如...” 許正可不想和他們閑聊有沒有必要施行安樂死,他主要想知道,這個池教授能不能讓國家通過這一法律,“萬支隊,你覺得這位池教授能成功嗎?” 萬海洪嘆了一口氣,“何其難也!” 許正端起一杯茶,不想繼續談這個話題,“萬支隊,你今天叫我來,是要?” 萬海洪擺擺手,“知道你不準備插手池教授的事情,我就放心了,他要做的事影響力太大,他一個快死的人了,無所謂,你一個小警察,再大的背景也扛不住這事。 所以,要是池教授來找你,不管是請你幫忙,還是找你自首,你都要以支隊的名義,不管如何,他也是咱們轄區內的人,以支隊的名義辦差,名正言順。” 許正趕緊點頭,他想說聲謝謝,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如果池教授真的成功了,資本的反撲,他的小身板肯定扛不住。 不過,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他許正也不是怕事的,再怎么說他也是有系統的人,誰敢動他,系統自會給他提供預警,首先這一點,許正就立于不敗之地了。 許正和張雨綺剛回到辦公室,就聽到接待室有人在吵架,原來是苗宇案的三個受害人家屬,圍著姬美月討說法,她的旁邊還有支隊的楊政委,正在安撫這些家屬,只是可惜,沒啥效果。 看到許正推門進來,里面的七八個人,頓時沒人敢再說話,這是因為許正進來的時候冷著臉,眼神含有‘殺氣’,再怎么說,他也是殺過幾個人的,氣場這方面,用眼神足以撐起來。 “我們警方通知你們家屬的時候不是說了嘛,直系家屬,也就是第一位繼承人,其他無關緊要的人趕緊出去。”許正看到他們安靜下來,直接命令道。….并不是所有的受害人家屬值得同情,因為他們本身一點兒都不在乎受害人,他們只在乎自己那點利益,許正話剛說完,也沒人敢向他提出異議,都是明白人,有些警察對他們態度厲害,是不怕他們身份的。 留下五個人,是童延江妻子和25歲的兒子,郭景清36歲的妻子,楚屹的24歲的妻子和母親。 把他們喊過來只是告訴他們,目前這個案子的大概情況,細節方面肯定不會讓他們知道,重點還是要他們能夠保密,最起碼,不能在網絡上到處搬弄是非。 這年頭,警察破個案,還得先安撫好受害人家屬,要不然他們在網上胡編亂造,引起鋪天蓋地的指責警方辦事不利等負面情況,從而引起上級領導的重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