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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夜回头看到超级市场对面的马路中央还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铁画银钩刻着几行话：

    光纤菩提树，网站明镜台。

    我本非生物，何处惹尘埃？

    “师父，那是什么？”

    “那个据说是最早获得自主意识的机器人写的，代表着自我意识的觉醒。”

    “智械发展那么快，就不怕他们统治人类吗？”

    “即使到现在，拥有自我意识的注册智械也就那么多，虽然他们的智械意识可以传代，但是现在想创造出新的具有自我意识的智械还是很难的，别说统治的事情了，现在这种和平共处就已经很好了，你就把他们当做不同种族的朋友就可以。”

    玉夜跟着师傅进入超级市场，中央是售卖各种机械部件的摊位，较大的铺面分布在周围。

    季青林带着玉夜径直走向右侧的一家招牌上写着“义体传三代，你走它还在”标语的小铺子。

    二人才到门口，通过摄像头已经确认来人身份后，门上的显示屏就露出了一张表情包的笑脸，接着一個粗犷汉子的声音热情道：

    “哟，季兄弟，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光顾了。”

    店铺内除了接待桌就一个简易柜台，柜台后只有一张金属安乐椅上，上面躺着个顶着地中海发型挺着啤酒肚的威猛大汉。

    大汉看到季青林很是热情，笑着起身迎接，只是说话的声音略显机械：

    “季兄弟，这次想要些什么？旧时代的古董玩意儿我可是给伱留了不少。”

    “谢了怀民，这次不着急，先给我徒弟做个检查，看看她最适合修习哪些功法。”

    “您收徒弟了，恭喜恭喜，我稍微准备一下，两分钟后就可以开始检查。”

    说着身后的货架就像门一样分开，威猛大汉直接走了进去。

    玉夜小声询问道：

    “师父，这个大叔怎么称呼？说话声音怪怪的？”

    “他叫张怀民，声音怪是因为他是机器人，外表只是做出来的硅胶皮套而已，有时候他也会尝试不同的皮囊，我上次来的时候他还是贵妇打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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