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据嵇旷所说,里面“管弦伎乐,特善诸国”。 尤其是里面的胡旋女,直叫人流连忘返,醉生梦死,不负“十年一梦”的店名。 只是,二人才出了客栈,李暠连饭都没吃上,便跟了上来。 “还在后面跟着?”凌牧云问向嵇旷。 嵇旷没有回头,闭上眼睛,轻轻地敲了一下背后嵇琴,一息后睁开:“没,跟着呢。” “这么神妙?有什么原理?” “琴能感天地以致和,何况是人?”嵇旷没有流露出丝毫得意,反而继续说道:“凌兄的雷法,也可以!只是方式不同。” “你知道我用的雷法?” 从二人相识,凌牧云并未提及功法,嵇旷这么一说,倒是让凌牧云生出一丝诧异。 “刚才凌兄以雷法止住李暠,我即已猜出,凌兄乃定北凌氏!只是以前未曾听闻凌兄大名而已。” “忘了这茬了!”凌牧云恍然大悟。 “果然!”李暠远远地听到此话,箭步如风,蓦然挡在二人身前:“还说不是你们!定北凌氏,凌牧云!威胁我的,就是你!” 接着又看向嵇旷:“敲闷棍的,想必就是你了!” 城池内,禁止打架斗狠,便是这民风彪悍的龟兹,也不例外。 正因此,李暠只是指责,倒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我买了你赢,你竟然认输!害我输了全部家当!”嵇旷耍起光棍,索性大方地承认确实是二人所为。 “赔钱!”凌牧云伸出右手,理直气壮的举动,倒让李暠一时间不知所措。 “打不过,不认输……” “还说打不过!飞将军的西北望:射天狼,都被你赢的钱玷污了!”嵇旷越说越是气愤,满脑子都是他那五块金锭。 “天狼射?在演武场?”李暠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赔钱!”凌牧云继续反客为主,手向李暠前面一递,大有不赔钱誓不罢休的架势。 无论路过的行人还是街边商贩,看到此情形,都不会觉得是李暠在找二人麻烦,反而是凌牧云二人在讨债一般。 李暠自幼好学,至而立之年,更是宽厚谦和,器度优雅。 只不过,让二人敲了闷棍,一时间被搅得失去理性。 现在知道事情原委,又觉得确实是自己比武时未尽全力,又买了自家输赢,理亏在先,只好无奈地哂笑,说道:“两位仁兄!我实在是……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