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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来到阿知贺麻将部的赤土晴绘,看到了倒在麻将桌前,斗志成渣的两位姑娘。
往常最闹腾的两个人,今天突然蔫儿吧唧的,赤土晴绘还有点儿不太习惯。
“赤土教练……”
新子憧整个人趴在麻将机上,胸口于桌面形成了完美的平行线。
但是哀嚎了一声之后,很快就没音了。
另一边的松实玄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们到底怎么了啊?”赤土晴绘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不还是活蹦乱跳的么这几个。
“教练.”
见两位少女都气息微微,说不出话来,昨天还算输的比较体面的松实宥弱弱开口,“我们昨天遇到南梦彦了,然后跟他打了几个半庄。”
本来少女还想开口解释一下昨天的惨状。
听到这话后赤土晴绘哈哈大笑起来:“是这样啊,你们应该一個半庄都没赢吧。
啊不,应该说以你们现在的实力,能不被他击飞已经很不错了。
让我猜猜看,昨天被飞次数最多的应该是小玄吧。”
“哇教练!”
被戳到痛楚的松实玄哇的一声,当场泪崩,哭得梨花带雨。
一旁的新子憧也带着哭腔,和赤土教练声泪俱下地描述昨天惨遭凌辱的悲痛经历。
“南梦哥哥,实在是太可怕了!”
昨天南彦可是连续四个半庄第一,而且每次都要击飞一家获胜。
简直堪称暴力。
她们三个人没有一个能够抵挡得住南彦的攻势,就连一向稳健的宥姐也被南彦给冲烂了,点了好几发大牌。
包括牌感向来不错的新子憧,昨天也被打得魂不守舍。
但更要命的是她们几个在南梦家吃完晚餐后,新子憧还突然心血来潮要跟南彦打三人麻将,由于三人麻将和牌速度更快,她自认为自己的速攻会比四人麻将更加猛烈。
然后。
她们三人麻将输得比四人麻将更惨。
光阴险胡北这一个操作,就让她们屡屡放铳。
打完三人麻将之后,新子憧终于知道自己的水平跟南彦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太可怕了。
但听完少女们的悲惨遭遇,赤土晴绘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输给他其实很正常,看过他的比赛之后,不应该早就了解到实力的差距么?南梦彦毫无疑问是全国大赛级别的选手。
而且他个人实力估计也是能去世青大赛的级别,单论个人实力,包括我在内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想嬴他。
从听到你们和南彦打麻将开始,我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了。
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可能赢的比赛。
南梦彦愿意陪你们打四个半庄实在是太有耐心了,换做是我跟水平和自己相差那么多的人打四个半庄,都会很不耐烦。”
一说到这,新子憧和松实玄都终于明白了南彦的那声叹气。
她们几个和南彦的实力差距太大,以至于南彦都感觉打得没什么意思,后面纯粹是虐菜。
所以赤土教练说的没错。
南彦愿意跟比自己实力相差那么多的人打四个半庄,其实已经是非常有耐心的了。
就拿南梦柯的话来说,她们就像是练习了两个月围棋的业余选手,然后去挑战职业九段的顶级围棋国手,别说正面交锋了,人家围棋国手让你手抓一把子洒在棋盘上开打,伱都未必能赢。
像昨天南彦甚至没怎么放水,光一个局部的厮杀就给你杀穿了,根本用不着打到一百手之后。
双方的实力相差着实大的吓人。
尽管新子憧有些难以接受,但这确实是事实。
她们即便面对赤土教练,也没有像南彦那样打得这么辛苦,唯独昨天的那四个半庄,感觉不管如何使劲,都完全赢不了的样子。
“不过,南彦还挺温柔的。”
松实宥把脑袋埋在围巾里,小声说道,“昨天的对局他每次都是对着咱们最薄弱的环节来进攻,算是在悄悄指正我们最脆弱的地方。”
闻言,新子憧眼前一亮:“原来如此,他破解了我的速攻,给小玄疯狂塞宝牌让她成型困难,点和宥姐的冷色牌,全都是针对性的一手。
他确实是在指出我们弱小的部分。”
不过话虽如此,新子憧还是很难受。
像小玄的宝牌凝塞还有宥姐对冷色牌的厌恶,都是肉眼可见的缺陷,自己的小牌速攻明明是自己的优势,结果还是被压的出不了头。
但这也给了新子憧一点心得感悟。
之前她仪仗自己优秀的牌感进行副露速攻,速度最快的时候连赤土教练都经常阻止不了,当时她还挺得意。
可面对南彦这种全国大赛级别的非人类选手,再优秀的牌感也会失效。
她需要利用感觉,但不能太过依赖感觉。
因为明显有几次南彦故意通过副露紊乱她的牌感,让她后面变得束手束脚不敢强攻,以至于错过了和牌的机会。
比如说昨天的最后一把,她其实应该果断拆掉红中对子,破坏掉小三元的牌型,把红中让给宥姐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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