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坐在一旁夹着烟的王悍笑得肩膀乱颤,风满楼怕是怎么都想不到,冷不丁的都能转弯转到他。 刘海柱似乎是被戳破了内心,有些汗流浃背,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侧脸。 “大师,风满楼又是谁?” “一个常戒色,不能戒长色的不靠谱朋友。” 刘海柱想了想,“那回到最初的问题,如果一个人连戒色都做不到,是不是永远就没办法见相非相,也永远没办法即见如来?” “你我皆如来,见我即见佛。” 刘海柱愣了老半天,“我也是如来?我这脑袋上也没疙瘩啊。” 陈玄葬咂吧了一下嘴,感觉刘海柱是一丁点佛缘都没有,转过头看向了王悍,指着刘海柱道,“我能干这孙子吗?” 刘海柱缩了缩脖子,忽然心中一紧。 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跟着王悍的时间久了,说话的方式都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不少。 刚才的说话方式不就是王悍经常的脑回路吗。 这要是长此以往下去那还了得。 王悍有本事不容易被打死,他可不一样啊。 刘刘海柱默默劝导自己以后万万不可这样了。 王悍一阵失笑。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凡是跟王悍亲近的人,时间久了或多或少的都会性格发生一些改变。 陈玄葬指着前面的一个地方,“在那里停下吧,我还是步行。” 车子停在路边。 陈玄葬下了车,与王悍双手合十,随后转身离去。 王悍靠着后排座椅靠背。 仰着头看着车顶。 脑子里想着刚才陈玄葬说的事情。 见相非相,即见如来。 未来的事情如何是不得而知的,很多人喜欢算命,就像是很多人考完试喜欢对答案。 试卷的答案是固定的。 只是命运这张试卷的答案可不是固定的。 何况王悍还是个变数。 王悍仰着头。 不知过了多久。 烟头悄然燃烧到了烟把儿,烫嘴的热乎气儿让王悍回过神来。 王悍掐了烟头。 掏出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 茶话会的群里面大家都在汇报准备工作。 之前的作战任务大家也都看了。 王悍看了全局,因为王悍是木伯登带过去的,所以作战的时候,把王悍和木伯登分在了一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