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是他领来的,他当然希望我能上局,最好再赢点儿。 这样,他也能吃点喜钱。 不一会儿,两个小弟模样的人,抬来个普通的木桌。 桌子摆好,上面用绿色的绒布一铺。 虽然简陋,但也够用。 他们摆放桌子的时候,我特意仔细看了下。这桌子应该是没什么毛病。 桌子一来,很多赌客连玩什么都没问,立刻挤了上来。 六把椅子,瞬间坐满。 “你们玩什么啊?” 亮哥问了一句。 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穿着旧衣服,皮肤黝黑的中年人立刻说道: “就炸金花吧,大点干,早点散!” 说着,他把手里的编织袋,往桌上一放。 冲着门口的方向,大喊一声: “来个人,给我卡钱!” 别看我这些年,和六爷走过不少场子。 但他说的卡钱是什么意思,我还真没懂。 话音一落。 一个年轻人拿着卡尺,快步跑了过来。 一到跟前,便笑哈哈的和中年男人开着玩笑: “周地主,这是又卖粮了?” 我知道,距离站官屯儿不远,有个三河平原。 那里土地平整,沃土千里。 一些种粮大户,家里都是数千亩地。 这些地主们平时穿着普通,甚至有些寒酸老土。 但各个家里,都很有钱。 等农忙季一过,卖了粮食。 这些地主们,就找局赌钱。 看来这个周地主,应该就是三河平原的人。 年轻人说着,把编织袋打开。 就见里面装的,全都是钱。 只是这些钱,还没扎捆。 这年轻人就随便抓出一把,也不点多少。 整理一下,用卡尺摁住一量。 确定了尺度,便麻利的用白纸条一捆。 不过一会儿,就扎了好多捆。 “周地主,九方了!还有不少,都捆了?” “好!” 九方就是九万的意思。 这是北方蓝道赌徒的一种切口。 一听我们玩炸金花,亮哥随手拿出一个对讲机,手里一摁,说道: “让四号荷官过来!” 没多一会儿,一个荷官便快步走了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