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此人年纪不小了,五十岁左右,面白有须,本是一副端正文雅模样,但此刻似乎因愤怒,而脸色涨红。 武官连忙上前行礼,他可能是本地负责治安的官员,不过八品,见了吏部侍郎,那只是能点头哈腰。 张侍郎似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冲动,导致抓逃奴的事,被这样宣扬开来,小官过来,殷勤说着一定抓到逃奴,这姿态,不仅没拍到马屁,反倒是拍到了马蹄上。 张侍郎用手指点了点这官,呵斥了几句,脸色极难看上了牛车,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怕是不止逃奴这么简单。”看到这一幕,林玉清暗想。 不一会随从归来,脸色也很有些古怪,林玉清见了,心里就咯噔一下。 “可是打听清楚了?” “是,小的已是打听清楚了,是张侍郎府里一个小管事张忠,贪污了府里东西偷偷变卖,这本平常的事,一直没被发现。” “结果恰张侍郎十分喜欢的一块墨砚也被偷着卖了,张侍郎要拿去送人时,发现没了,结果查来查去,查到了这管事身上,揪出了这只硕鼠。” “当时张侍郎就下令,将管事拖下去打,结果大概打急了,管事就索性说……” “说什么?”见自己的随从表情古怪,说不下去了,林玉清心里不安更胜,立刻催着。 随从一咬牙:“说你的妻子给林公子给绿了,连儿子都不是你的,这般刻薄寡恩,活该让人蒙在鼓里做只活王八……然后,然后张侍郎就大怒,直接掀翻了桌,把碗筷摔了一地,一面让人直接打死这管事,一面去内院找妻子……然后趁着这工夫,管事竟逃了……” “东窗事发了!”林玉清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像被锤子给狠狠锤了一下,随从说的林公子,哪还会有别人,不正是自己? 这事态发展,甚至给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因他的确与张侍郎的续弦有过那么一段,可孩子? “张侍郎的儿子多大?” 随从垂头,偷偷看着:“应、应有两岁左右……” 时间倒是对上了,可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难说。 想到自己与她的事,竟被那个管事这样直接喊破,且还将孩子的事扣在自己头上,林玉清也是震怒。 “这厮,应该打死,打死,喂给野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