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翌日,靳夕澜与茹悠一道出门。 明面是买胭脂水粉,实则是安排茹悠去脂粉铺隔壁的医馆开药,若要茹悠独自出门太招摇,恐会引起时府人注意。 脂粉铺有个后门,绕出去就是医馆,如此一来就算时家有人监视也能避开耳目。 半晌,茹悠将买好的药材塞进装胭脂水粉的包裹里。 “主子,按您说的都买了。” “嗯,可有人跟踪你?” “奴婢留意了,周围没人,只……只是奴婢听到街上有人议论……” 靳夕澜拢了拢手里的包裹将药包一角遮起来,轻声问道:“议论什么?” 茹悠神色略显为难,“他们说……说将军勾结外邦,祸乱朝纲……” 靳夕澜眉间微动,这消息倒是传的快。 坊间都能如此说,恐怕朝堂上已经有人运作起来。 见靳夕澜一眼一言不发,茹悠追问:“主子咱们怎么办啊……” 虽然自家主子嫁到时家五年与时暮从未有过相携相伴,夫妻之实,但她也懂得夫妇一体,同气连枝的道理。 若是时家被判谋逆,就算主子是侯府嫡女恐怕也难逃君罚。 “怎么办?”靳夕澜语气似笑非笑“全看时暮造化了,他若醒的及时恐有一线生机,要是来不及,那时家与我都在劫难逃。” 靳夕澜不自觉攥紧了手里的包裹,所以啊,希望时暮能争争气。 自己这一世想要逆风翻盘可少不了他这一步棋。 坐到马车里,靳夕澜命令道:“去昌平侯府。” “主子不回时家?” “不,只是许久不回侯府心中总是惦记,今日难得出门,倒也不急着赶回去。” 前世因为名声受损,她为保昌平侯府清誉便私自断绝了与昌平侯府的一切关系。 自此后,细算起来自己已经有五六年不曾见过父亲母亲。 如今她重生归来,心里也是迫切想见到父亲母亲。 马车停在昌平侯府门前,靳夕澜下了马车,看到黑色金丝楠木上端端刻写着昌平侯府四个大字,她心中隐隐激动。 想到要见到许久未见的父亲母亲,靳夕澜心中隐隐期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