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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亲她?
醉了酒就亲她?
奈何后脑勺被他扣着,她压根逃不了,电光火石之间,抬手掩唇。
傅辞翊眸子暗敛,薄唇转凑她耳边,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颜芙凝呼吸一窒。
“傅辞翊,你不要这样,这样不好。”
因他醉酒不宜吹风,故而此刻车门关着。却还是怕车外两人听见,她极小声。
天生敏感度远超常人,耳边他的呼吸直往她的耳朵里钻,分明是极轻微的呼吸,却鼓噪得她的耳膜作响。
他含着酒意的清冽呼吸丝丝缕缕拂过她的颈子,带着酥酥麻麻的凉意。
还有微醺的气息,将她整个人裹挟其间。
“你放开我,好不好?”她几乎要哭出声。
女子娇柔的嗓音,仿若带着钩子,引得男子喉结上下滑动,齿尖在她耳垂的肌肤上轻轻划过。
颜芙凝混身颤栗不止,只好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裳,哀婉恳求:“啊,不要这样,你清醒清醒!”
由于她一手遮着嘴唇,嗓音瓮声瓮气的,意外地娇软可欺。
男子吮了吮。
比适才的芋圆更好吃。
颜芙凝没想到恳求无用。
委实不想被他如此轻薄,美眸登时含了泪,双手用劲推他。
然而,耳上的感觉令她坐不稳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歪靠在他怀里,控制不住地嘤咛出声。
车厢外的彩玉听闻,问:“姑娘怎么了?”
就在彩玉起身推门,要进车厢时,傅辞翊火速放开颜芙凝,靠在车壁上,闭了眼。
“没,没事。”
颜芙凝捂住被他亲过的耳。
本能地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被轻薄了。
彩玉以为自家小姐担心姑爷酒后状态,遂劝:“姑爷没事的,醉了酒睡一觉就好了。”
李信恒也扭头道:“估摸着公子觉得石块事件烦心,这才喝多了。”
整只耳朵滚烫,特别是耳垂烫得发麻,颜芙凝含糊应了一声。
待彩玉重新将车门掩上,她气恼地往傅辞翊胳膊上拧去。
也不知他吃什么长大的,胳膊全是肌肉,她力气又小,怎么都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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