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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虽如常,只是越来越红的耳尖,让他急需清凉的风吹来。
遂提步先出了巷子。
颜芙凝追出去,为防他多想,道:“没看到就好,也没露什么。就是扣子崩开了走在街上,不雅。”
傅辞翊觉得嗓子眼发痒,手心亦痒。
轻咳一声,捏了捏拳,顺着她的话道:“是该扣好。”
还没露什么?
看得他浑身莫名发热。
耳尖越来越烫,使了内力才压低了烫意。
虽知道男女不同。
穿着衣服从曲线来看,就知道男女有大不同。
但适才所见教他明白,这大不同,极为不同。
之前她被他拽进浴桶后所见,那会还隔着湿衣裳。
而此刻脑中却一个劲地浮现适才所见,白腻得勾人,明晃晃地一个劲地往他脑子里钻。
傅辞翊啊傅辞翊,枉你饱读圣贤书,岂能被女色所惑?
只瞧那么片刻,就能教你如此烦躁?
如此腹诽,又默念君子当慎独修身,克己复礼,这才稳了心绪。
不知不觉步履加快。
他人高腿长,此刻走得又快,颜芙凝跟不上,只好小跑着。
“喂,你走那么快干嘛?”
“你回酒楼罢。”
“我也想去书肆,买宣纸。”
傅辞翊这才止步等她。
另一边,刘成文嫌学堂饭菜不好,来了酒楼。
看到父母端着菜去包间,便跟了进去。
“爹娘怎么知道我会来吃?”
刘成文一屁股坐下,便被禾氏拧了耳朵。
“请你妹妹妹夫吃的,没你的份。”
“疼疼疼。”刘成文侧着身体起来,看桌面上放了两壶酒,“我得敬酒,好教我似妹夫那样有出息。”
此话听得禾氏满意,遂放开儿子耳朵。
“臭小子,就留你吃饭。”
刘松也道:“待会你妹夫要帮咱们酒楼写招牌,你在边上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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