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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定要道出一个诚意的话,那便是不让他们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沉吟片刻,道:“毕竟我尚未与蔡家女退亲,此刻说什么都是空话,但我想说此生只芙凝一个妻,断不会有旁的女子,此话从来不假。”
颜博简与颜星河相继颔首。
男人要做到这点不易,最起码祖父身旁的女人便有好几个。
他们这房,父亲开了个好头,身旁只他们母亲一人。到他们这辈,长兄只娶了大嫂。
颜芙凝摇摇头。
他所言无非老调重弹,不过他若真能做到,对个古代男子来说确实不易。
就这时,花厅外头传来一道笑声。
听声音很是愉悦,须臾,便见笑声的主人入内。
颜芙凝起身唤:“爹爹何事如此高兴?”
颜珹笑着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方才进宫一趟,迎面行来一人,他在宫门口摔了一跤。”
更让人高兴的是,摔跤的这人是蔡廷舟。
当时,也不知为何蔡廷舟见到他,脚步便不听使唤,分明是平坦的路,蔡廷舟愣是左脚绊了右脚摔了一跤。
“今日高兴,正好傅辞翊也在,留下喝点酒。”颜珹道。
傅辞翊自然从善如流:“是,岳父。”
颜芙凝道:“爹爹,傅大人与二哥有伤,皆不能饮酒。”
“那就吃饭。”
反正今日他高兴。
看到蔡廷舟的臭脸,又看到堂堂一国丞相在宫门口栽跟头,那可是桩喜事啊。
——
此后几日,颜芙凝因月事不适,便歇在家中。
东三街上的事宜,全都交给了颜博简。
不过她也未曾歇着,画了不少图稿,还做了几小盒祛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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