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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皱眉：“你少扯什么妖怪不妖怪的，把你所知道的都如实交代，或许还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二位殿下，我真的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啊，真的一直都是陶慧然在跟他们联系，至于边城这边，魏青是跟北燕皇帝有仇，一心想要弄死他。至于那徐江，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主。对了，他们都抓住了吧？”

    “你还关心这个？”

    “这，这不是担心你们在边城的安危么，他们都抓住了就好。真的，你们可以问问他们，一直都是陶慧然跟察哈跟大越国联络。或者具体来说，是大越国跟察哈联系，而陶慧然跟察哈联络。”

    “有来往书信么？”

    “都，都在陶慧然那。”

    姜瑶跟二皇子对视一眼。

    他们不管如何问，这陆索契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话，只能这样先结束了审问。

    他们已经派人去搜整个城主府了，尤其是那陶慧然的屋子，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书信。

    二皇子道：“瑶瑶，依你看，他说实话了吗？或者回头，可以等北燕那边审讯问，我们一起对一下口供。”

    魏青跟徐江，被顾北煜给带走了，肯定也是要审问一番的。

    姜瑶点头，“对一下也好，可以看看他们是否还知道一些别的。不过，恐怕的确是陶慧然跟察哈那边联络。”

    陶慧然会法术，肯定是用了一些障眼法，然后让他们查不到任何书信线索。

    至于察哈出了什么事，陆索契只知道苏克勒病重了，如今察哈部落的首领，是苏克勒的大儿子看坎尔汗。

    具体的事情，陆索契不得知，要么问陶慧然，要么，他们就要去一趟察哈了。

    二皇子道：“如此看来，那陶慧然，很大可能是逃到察哈部落去了。”

    姜瑶也是这样认为。

    等到傍晚的时候，顾北煜那边的审讯也结束了，他跟姜瑶还有二皇子碰面，把魏青跟徐江的供词，直接拿给了他们看。

    二皇子很震惊，没想到顾北煜竟然对他们这样不见外啊？

    他也投桃报李，将陆索契的供词也给了顾北煜。

    顾北煜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他说道：“魏青供出来的少，但徐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说的都是可信的，跟陆索契供词上的差不多。”

    姜瑶抬起头看他，俩人正好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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