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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阳斜照,漫进床帷。少女们的身躯在阳光下衬得宛如象牙,勾连交错,旖旎而安宁。
现在是清晨时分,鸡鸣刚过。
萧槿感觉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的身体硌得生疼,大腿内侧挤得酸胀,头痛欲裂。
方哥哥什么时候这么瘦了……抱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呜……腰好酸。”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椅子。
萧槿的大脑宕机了几秒。
椅……子?
为什么会有一个椅子?
她敲敲自己的脑袋,试图从破碎的记忆中找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萧槿记得,她最后是在和谢令婉和温折雪拼酒,而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谢令婉……对了,谢令婉在哪呢?
萧槿在床上打了个滚,艰难地坐起身,她揉揉眼睛,看见方未寒和谢令婉正抱在一起,睡得正香。
而自己昨天晚上抱着椅子睡了一晚上。
萧槿瞬间明白了一切。
“谢令婉……”她气得胸口起伏,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看着她们抱在一起的样子,萧槿越想越气,索性直接动手:“谢令婉你起来!”
她扑过去,摇着谢令婉的肩膀。
“干什么!”谢大小姐的起床气发作了。
“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萧槿怒声说。
“我干什么了?”谢令婉现在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她推开萧槿的手,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在谢令婉的记忆中,昨天晚上自己被萧槿气到,最后应该是想要在她面前演一出戏来着。
可是怎么今天看起来……衣服都没脱?
她掀起自己的裙摆嗅了嗅,也并没有闻出来什么奇怪的味道。
难道她昨天晚上直接睡着了不成?
“我为什么抱着个椅子在睡觉?”萧槿质问。
“哦,伱说这个。”谢令婉平静地解释,“昨天你抱着那个椅子死活不松手,我拉不动你,于是只好把你带着椅子一起弄回床上。”
“你就放屁吧。”萧槿才不信她这鬼话,她看向刚醒的方未寒,问:
“方哥哥,她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方未寒现在也有点懵。
昨天真是莫名其妙的,他也没喝多少酒,怎么就困得睡着了呢?
难不成是做那种事情,热血上头,强化了酒精的作用?
“我不知道啊,我昨天睡得挺早的。”方未寒索性直接开始装死。
萧槿早就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顿时更加生气。
“回头再跟你算账,谢令婉。今天本小姐还有大事要做。”萧槿咬牙说。
“我也有大事。”谢令婉说。
“我也有大事。”方未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咱们说的……该不会是一样东西吧?”
谢令婉将披散的长发束成发环,素净脸蛋上挂起微笑。
“就是一样东西。”
“夫君,去叫醒允姜。在这个年开始之前,我们便要让上原王氏滚出长明。”
……
……
穿戴整齐的一行人重新聚集在王府前厅。
“今天大家都起得挺早呀!”陶允姜提着长剑,俏脸上依旧挂着烂漫如桃花般的笑容。
谢令婉和萧槿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有说话。
陶允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疑惑不解。于是她又看向了方未寒,似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方未寒被可可爱爱的小师傅盯得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只得出声解释:
“她们两个喝多了,没睡好,现在精神不太足。”
“哦!”陶允姜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陶允姜内心对这一说法是一点也不相信的,他不会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懵懂的笨蛋,什么都不知道吧?
这明显就是她们两个昨天喝酒喝出怨气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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